第七章 铸剑浑脱(2 / 4)

quo;血信”,一边细细琢磨,一边苦笑着回应。岂料鄂五小姐得势不饶人,依旧不屈不挠,无情地讽言道:“反正在他白凤眼里,我鄂霏英便是那样阴险狡诈的小人。就因为我爹爹与那‘无垢’老道是好朋友?哼,可笑!”

这一通自说自话过后充满攻击性,让其余人等不敢随意接话,皆默然移目至白凤身上,欲看那少年如何反应。

只见白凤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血书”之上,沉思良久,看上去像是从未把适才鄂霏英的话语听入耳似的。身边的慕容嫣唯恐鄂霏英更加愤懑,再三辩驳着背地里白凤如何后悔对鄂五小姐的所为,只是此行收效甚微,反而将鄂霏英的怨气激得更甚。

“话说回来,还没谢过赵公子的搭救呢!”鄂霏英坐在那拱着手,强颜欢笑,说道:“虽然我很想随你们同行,可是一想起某些人看不上我,我便一肚子的怨气!所以,还是告辞吧?”说罢,鄂霏英便掇起裤,准备离开马车。正要将身子探出到外边时,便让身后那熟悉地呵斥制止住了。

“鄂姑娘,等等!”白凤说道:“请再将这封信细看一番!”

鄂霏英听罢,旋即回头凑到人堆里去。

“诸位请看。这封信有泥灰覆盖之处已被清理完毕,剩下的地方便全让血渍染上,已经无法辨认字迹。但在仍能依稀辨认出字的地方里,竟有多处提到‘疫病’二字!”白凤瞥向听得入神的各位,又向赵括问道:“赵兄,记不记得那位送信人临死前所说的那番话?”

赵括回忆道:“他让我们将信送到鄂炳还手中,还让我们求个‘几日的宽限’?莫不是……”赵括言罢,忽然面露难色,望了鄂五小姐一眼。

“莫不是……什么?”鄂霏英不解道。

白凤接着道:“鄂姑娘,你的表哥应该是个大夫吧?”

“我认识他的那会儿,他还是个小药童……”

“如果在下没有猜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