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婉看着他的眼神,顿时心疼了。
坐起身来就抱住他的脑袋一顿揉:“咱们还年轻的很,且年岁太小生孩子,不仅母亲容易出事,孩子还不够康健,我俩再等等,莫要心急。”
“我不是心急。”
郭嘉叹息一声,伸手将阿婉抱在怀中:“我只是为你担忧罢了。”
阿婉笑了笑:“那些人爱说就说去呗,我才不在乎呢。”
郭嘉与阿婉成婚快五年,除却前三年的孝期,后两年两人也一直未曾有孕,最近下面的人蠢蠢欲动,想要送人到郭嘉身边,阿婉已经不止听了一次了。
“不过,你自己也要掂量掂量啊。”阿婉忍不住的搂着他的脖子威胁道:“要是给我招惹些奇怪的人回来,呵呵……”
阿婉的冷笑声在郭嘉耳畔响起。
郭嘉顿时愣住。
阿婉对郭嘉还是很放心的,可谁知放心了还没两天,居然就有人找到阿婉面前说些有的没的,甚至将几个水灵灵的小娘子送到了阿婉他们住的家门口。
用他们的话说:“这些都是**妾,让奉孝玩玩而已。”
“谁送来的?”
阿婉站在门口,眉眼间**冷芒的望着阿莺。
已经被阿婉训练出来的阿莺立刻回答道:“金乡县令进上的。”
“呵呵。”
阿婉冷笑一声:“给我把这几个女人带上。”
“是。”筆趣庫
等郭嘉从寓所里出来,听到这件事的时候,阿婉已经带了两千兵直奔金乡了。
一直到了傍晚,阿婉才从金乡回来了,她骑着踏炎乌骓,身上穿的是鹅黄的襦裙,只是裙摆上血迹斑斑,背对着夕阳走回来,宛如踏着余晖回归的女战神。
不出一夜,整个昌邑的人都知道了,阿婉跑去金乡,打的金乡县令屁滚尿流,还直接纵马踩断了县令的腿。
当阿婉出现在寓所,荀攸开玩笑似的问道:“你为何只是打断他的腿呢?”
阿婉冷笑一声:“他的脑子和他的手,还要用来处理公务,唯独那双腿,跑的太勤快了,令人憎恶。”
她挑眉忘了一眼荀攸,又环顾了一下周围围观的同僚们,伸手拢了拢头发。
漫不经心的说道:“我提前把狠话撩这儿了,我秦岭一脉的女子个个儿心眼儿只有针尖儿大,想求娶秦岭一脉的女子为妻事先掂量掂量,要是做不到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话,就别起心思了。”
她慢慢往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