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杀动物，你懂吗？”

张友凉在听到虔燧的话之后显得更加难以接受，这是什么逻辑，好好的人，变成了一个屠杀动物，难不成只是为了屠杀而屠杀？

“这怎么可能，莫非是要为了屠杀而屠杀，荒天下之大谬，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出现？”张友凉实在是无法理解虔燧的逻辑，跟着摇了摇头说道。

“这样和你说吧，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寻找像段德那样的人呢？”虔燧转过身来，脸上含笑看着张友凉，他问出了一个让张友凉感到颇为棘手的问题。

“什么意思？”张友凉有些不解，虔燧为什么突然会问起这个问题，张友凉毫无准备，或许是话题进行到了这里，才会问出这样的话，但是张友凉却不想提起这件事。

“我知道你看到了我和段德的过往，知道我是在希望能够找到更多像段德这样的人，我也早就和你说过，对于你们养蚀人，我是外行，但不代表我不知道，你们豢养的香蚀都有着各自独特的功效，能够起到匪夷所思的效果，所以天下百姓才会将你们视为尊崇，但是他们却不知道你们真正做得勾当，呵呵。”

虔燧的话依然让张友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根本不懂虔燧为什么会突然说起来这样的话。

“算了和你说那么多也没用，我想告诉你的是，之所以我会要寻找段德那样的人，就是为了减少像疯婆娘这样的人，少了一些，至少就不会有如此多的杀人恶兽。”虔燧摇了摇头，他显得有些怅然，目光炯炯地看向了画面中的红莲娘娘。

张友凉瞪了瞪眼，在听到虔燧的话之后，没想到竟然还会有这样的事情，起初，在张友凉的印象中，虔燧之所以要寻找到段德就是为了要对付养蚀人，更是怀疑虔燧找到段德很有可能是为了对付自己，但是此刻听虔燧说来，似乎又不是那么个道理。

虔燧的出发点像是悲天悯人，减少像红莲娘娘这样的人该如何说起？

张友凉深呼了一口气，他抬起头也顺着虔燧的目光望了过去，看到了画面中的红莲娘娘，注意到红莲娘**脸上是一双无神的瞳孔，她就这么无目的地走着，像是什么也动摇不了她的杀心，正如虔燧所说，眼下的红莲娘娘，是完全凭借本能在驱使着自己行动。

“你的意思是减少像红莲娘娘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张友凉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这和他们守陵人有何关系，听起来更像是养蚀人的职责，毕竟养蚀人一贯都是喜欢清除异类。

“为什么不可能，你问出这样的问题就说明你还不懂红莲娘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