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很像皇宫中流传出来的兽香炉。

“味道如何？”上官虹转过身来，看了眼张友凉，他似乎很清楚张友凉的注意力会放在大厅中央的那座兽香炉上。

张友凉死死地瞪着上官虹，没想到上官虹开口会问这个问题，眼下张友凉几乎可以断定，上官虹一定是知道他养蚀人的身份。

“呵呵，先生不要紧张，我对先生没有恶意，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要讨教一下。”上官虹注意到张友凉似乎有点紧张，跟着又重申了一遍自己的立场。

张友凉依旧是保持着警惕，他冷冷地看着上官虹，身体绷紧，他虽然下意识地屏住口鼻，没有让口鼻中流入过多的味道，但是刚才在乍进入正厅的时候，自己的口鼻中已经流入了过多的味道。

不过张友凉似乎没有什么察觉，身体没有什么反应，这在其他的香蚀看来，是不可能出现这样的状况，张友凉也就稍微放下心来，沉声说道，“这味道略显苦涩，大概是沉淀了久远岁月。”

“还有呢？”上官虹不依不饶，接着问道，脸上依旧是布满笑容。

张友凉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鼻子中嗅到的味道却有了另一层的成色，在嗅到这股味道的时候，张友凉的脸上又有了新的变化，他看向上官虹的眼神充满了异样，“这股味道，又有些植物的清香，似乎融合了四季的变化，听起来有些唐突，但并无不妥。”

“再来呢？”上官虹没有给张友凉喘息的机会，跟着又问了句。

张友凉这次蹙起眉头，他开始认真起来，仔细地回忆起那半部《香乘》中的内容，试图解读出来这空气中香味的成分，但令张友凉感到沮丧的是，他并没有嗅得出这空气中香味的成分，不过张友凉倒是得到了一个新的信息，那就是这股空气中弥漫的味道，很有可能和他见识过的一种制香手段有所关联，那便是合香技艺。

“这味道，有种······”张友凉瞪大了眼睛，他已经说不出话来，看向上官虹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随后这第三层的味道里充斥着一股骇人的味道，这是被剥离出来的血腥味，等于是这种香味是一层一层被剥开来，最里面一层才是真正的血腥味。

“哈哈哈，是不是很特别，这种味道？”上官虹突然笑的有些狰狞，他的身形猛地大变，竟是从瘦弱的身躯里探出四只巨大的触角，这四只触角伸到外面，上官虹的脸被缩到一起，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圆脸，圆脸则是被一层坚硬的厚壳盖了起来。

看到这一情形的张友凉吓了一跳，他根本不知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