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你这是在做什么？”关蝶儿忍不住问道，她抖动着鼻翼，嗅不出这香究竟是什么味道。

“昔日曾有记载，旧有帝王制南郊明堂用沉香，取天之质阳所宜也。北郊用土和香，以地于人亲，宜加杂馥，即合诸香为之。旧帝祭天始用沉香，从未有也。”张友凉背古文一般说出了枯燥的话语。

关蝶儿闻言皱了皱眉，“能不能说一些我能听得懂的话。”

的确，张友凉所阐述的这段话里，关蝶儿只听懂了“沉香”“以香祭天”几个词，就像是这些字我都认识，但是连起来说成一段话我就读不懂了。

“我是来添把火，你忘记了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吗？”张友凉循循善诱，又是吊足了胃口。

关蝶儿上了钩，皱眉说道，“生死有命，这种事只有天知道？”

“不错，我问他他在这里是干什么的，他说是为了九千岁的一步棋，我又问他九千岁是生是死，他说这种事只有天知道，所以我就只能问天。”张友凉笑着说道。

关蝶儿听了张友凉的话感觉整个人的脑袋都大了，她恨不得运用观蚀的力量探查张友凉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

张友凉以看着白痴的眼神看向关蝶儿，“这还不够明白吗？”

关蝶儿有些恼怒，感觉张友凉是在玩弄她的感情，低估她的智商，“快说。”

张友凉摇了摇头，和尚念经一般大脑袋晃动，“程昊之所以会留守在这里，正是为了帮助九千岁寻找生存的契机，之前九千岁看起来是殒命了，但是一些香火还有留存，而这些香火则是需要你我头顶上的事物来帮忙。”

关蝶儿闻言抬起头，她看了看头顶挥之不去的火烧云，一直没有消散，反而愈加地浓烈，还是搞不懂张友凉的意思，难道这头顶的天空有什么名堂，除了隐约能看到的那只眼。

“天空上的异样？”关蝶儿接着问道。

“天空上有什么？”张友凉反问了一句。

关蝶儿气急败坏地说道，“除了那堆云还能有什么？”

“你看那些云像什么？”张友凉又问道。

“像眼睛。”关蝶儿翻了翻白眼，已经快要崩溃了。

“不错，正是那只眼，我来给那只眼添把火，看看熏不熏眼睛。”张友凉说完大步流星地朝着常宁郡的城门走去，徒留下一脸愕然的关蝶儿，她低头看了眼这十根香，很疑惑这香烟飘得在高，也不能飘到天上去啊。

无奈之下关蝶儿只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