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对那些百姓？”张友凉明白关蝶儿的说法，斜睨了一眼关蝶儿。

“很早的时候，我认为你只是一介平民，只是无辜卷入了这场纷争当中，却没想到后来你却拥有一副热心肠，这让我感到很惊讶，然而

等到经过落魄山一行之后，我对你的看法又改变了。”关蝶儿似乎陷入了无尽的回忆当中。

张友凉撑着圆滚滚的肚皮望向关蝶儿，脑袋里编织了很多种说法，但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他索性咬了口香料，等着苦涩的味道灌入口中，流入肠胃，张友凉忍不住打了声饱嗝，他笑嘻嘻地说道，“一切都是过往云烟，世事境迁，不要那么纠结过去了。”

“不，我不是想说这些，而是想说我发现你一直都没有变，而变得只有我，呵呵。”关蝶儿忍不住自嘲了一声。

“说那么多已经没有意义了。”张友凉不想了解关蝶儿的过往，他现在只想要知道更多关于万古楼的事情，“能不能告诉我更多关于万古楼的事情。”

“万古楼？”关蝶儿似乎对张友凉的问题表现得有些惊讶，在提到这个词的时候张友凉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凝重的表情，“万古楼正如它的名字，相传很早之前就存在了，不过没有人真正到达过，或者说没有人从里面出来过，它很神秘，神秘到这个世界几乎没有人知道它的准确方位。”

张友凉闻言不由地感到疑惑，看向关蝶儿的眼神里也充满了不解，“万古楼不存在，那么这次的斗蚀会？”

关蝶儿知道张友凉的意思，他是想说斗蚀会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毕竟这一次的斗蚀会是在万古楼举行的，如果连万古楼都找不到，那么斗蚀会又谈何举行。

“我且问你，你知道斗蚀会代表的是什么含义吗？”关蝶儿目光炯炯地看向了张友凉，等待着张友凉的回答。

张友凉当然明白斗蚀会代表的含义，所谓“有进无出”这四个字就是很好的解释了斗蚀会代表的含义，“据传说斗蚀会是所有养蚀人的坟场，可谓是有进无出。”

“那你知道既然斗蚀会是所有养蚀人的坟场，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养蚀人前赴后继地争相前往斗蚀会吗？”关蝶儿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张友凉沉默了一会，他望向了远方，虽然不清楚真实答案，但是他心中已经有了猜测，“是关于成仙的隐秘吧。”

关蝶儿似乎对张友凉能够说出这个答案感到颇为惊讶，视线落在张友凉胖胖的身躯上久久才收了回来，“看来你知道的不少，成仙这种事只有少数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