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中，完整的梦蚀似乎代表了养蚀人传说中豢养活锭子的方向，但实际上并非如此，事实可能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可怕许多。”张友凉摇了摇头，心头不禁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我不懂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杨翌有些生气了，她发现虽然自己能够和张友凉共情，及时地探查到张友凉内心的情绪变化，但是张友凉推断的方向她却一直把控不了，就感觉张友凉像是一条无舵的船，虽然知道它要朝着一个方向前进，但又不知道它会走哪条航线。

“不管我想要表达什么，现在我就想知道，寄存在我身上的梦蚀是否仅仅代表着完整二字？”张友凉没有把视线投入到场中，眼角的余光已经注意到那两个僵直着身子的胖子和瘦子依旧在挺立着身形。

“可以···可以这么说吧。”杨翌有些支吾，她不知道张友凉这样问的意义何在，她在自己短暂的记忆中找不到答案。

“现在我发现我犯了一个致命错误，这个致命错误差点将我引入歧途，这背后藏着巨大玄机。”张友凉话不说透，让杨翌更是皱紧眉头，看着张友凉很不顺眼。

“到底是什么意思？”杨翌有些恼怒，甚至想要将张友凉从梦蚀的世界中抛出去，让张友凉自生自灭，不过她清楚的很，一旦自己将张友凉扔出去，那么她也会暴露，毕竟两者是一体的，通过梦蚀产生联系。

“完整的梦蚀可能不代表就是活锭子，活锭子应该还需要一些补充，甚至是谁也没见过的补充，怪不得······”张友凉一开始还有些解释的意思，等到后面完全是自说自话。

杨翌已经懒得去猜张友凉的话了，这个时候杨翌却将目光打量在了场中那胖子和瘦子身上，她想到了之前的赌约，脸上不由地露出了一丝惊喜，猜测梦魇肯定是没有得到秘密，否则梦魇不会耗费力气潜入两人的内心世界，这样说来，张友凉也就打赌失败了，眼下的杨翌已经史脸上露出了微笑，在思考着如何要挟张友凉，得到一些好处。

“怎么，你笑什么？”张友凉还在沉思，发现杨翌一脸微笑，感到颇为好奇。

“啊，没什么，嘿嘿······”杨翌还是忍不住暴露出她想要笑出声的表情。

“呵呵。”张友凉没有揭穿杨翌，他知道杨翌心中在打什么小九九，虽然没有了净蚀的加持，但是通过一些细节的推测，张友凉可以判断出，一些无关紧要的隐秘肯定是会被暴露出来，这样有助于九千岁目标的达成。

“看来大梁圣上的出走并不是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