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帅一言不发，一脸冷静的盯住了程梓愿。

程梓愿看着樊帅这反常的反应，然后再想自己方才问出的那句话，整个人变得越发不自在起来。与此同时..她不禁开始怀疑樊帅是不是生气了？想来，她的眼神变得越发小心起来，“我知道你听见我跟你妈说的那些话，我也知道..”她清清嗓子，尽量让自己显得淡定，“我说的那些话让你听了很不舒服，要不然..你也不可能大老远的追我到这里来，但是...但是吧，这是我的任务，而且事情已经到那一步了，我如果在不作为，就..”说到这儿，她感觉自己越说越不是味道，于是闭上嘴，低垂下眼帘重新总结..ъΙＱǐkＵ.йＥτ

反之，樊帅依旧盯着程梓愿，一言不发。

既而，程梓愿看樊帅不说话，也自知不能再思考下去了，无奈之下，又一次抬脸看向樊帅，“你要是想骂我，就骂吧，要是觉得骂我不解恨，打我也行。”她一脸诚恳。

紧接着，樊帅抬起了手。

见状，程梓愿瞬间被樊帅这一举动吓到了，“大哥..”她习惯性地退后一步，“你真要打我。”

“...”樊帅嘴角一勾，朝着程梓愿的肩膀轻轻拍了一下，道：“你算是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大麻烦？”程梓愿说，微微低头看了一眼樊帅的手，干笑，“大哥，我脑子愚笨，没懂你的意思。”说着，她吞咽了两下喉咙。

樊帅拿开了手，“你说的那些话，如果是我告诉她，她肯定不会当回事，但是你说，效果就不一样了，可见，”他眼中满是对程梓愿的欣赏，“真的和沉默他们说的一样，你确实有改变人生轨迹的能力。”

“...”程梓愿不知道樊帅这是在夸自己，还是在损自己..脸上只剩尴尬。

“怎么了？”樊帅看程梓愿神情不对，忍不住问道。

程梓愿眨了眨眼睛，道：“大哥，你这是高兴？还是生气？”

“我的情绪就那么不明显？”樊帅低声反问。

樊帅笑的次数，程梓愿也是屈指可数，不过令程梓愿感到惊讶的是，樊帅的每一次笑，都不一样，可能是他不爱笑的原因，每当他露出笑脸的时候，她都会有一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就像现在这样..“确实挺不明显的，大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高兴。“樊帅打断。m.bīＱikμ.ИěΤ

程梓愿一听，不知为何？心里突然也变得高兴起来，“真的吗？”她瞬间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