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个好说。”刘晋挠挠头,现在的读书人这么不要脸的吗,动不动就不让走了。
刘晋想了想应该写什么,开口道:“要不晋写一副对联?”
“对联?”荀爽诧异,接着哈哈一笑,“可以,不过写的不好老夫可不认啊。”
刘晋掏出一张白纸,让书童去取笔墨。
荀爽和司马徽都双眼放光的看着刘晋手中的白纸。
刘晋微微一笑,“晋这次来,给两位先生带了点茅台酒和白纸,还请两位先生笑纳。”
“啊,哈哈,那老夫就却之不恭了。”荀爽有点尴尬,看了司马徽一眼,刚刚是不是有点不太地道啊?
司马徽眉毛一挑:要不您老让给我?
荀爽眼睛一瞪:放屁,老夫才是院长!
司马徽缩缩脖子:得,不跟您老一般见识。
荀爽抚恤微笑:孺子可教也!
书童取来笔墨,刘晋提笔就在纸上写了两句话。
书童接过白纸,恭恭敬敬传给了荀爽。
荀爽接过一看,目光一凝,口里不自觉得念到: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好字,更是好联!子谦文采老夫佩服。”
荀爽一脸的复杂,顿时有了一种老了的感觉,然后将纸传给了司马徽。
司马徽接过一看,眼睛顿时亮了,笑盈盈的开口道:“确实是好字好联,而且这联的劝学意义更好,正适合挂在学院门口当楹联,院长以为如何?”
荀爽黑着脸瞪着司马徽,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这下子私人物品变公用的了。
不过荀爽也知道司马徽说的不错,只得一脸不舍的让书童拿着对联下去,找人制成楹联挂起来。
“两位先生过奖了。”刘晋现在摆烂了,搬运工就搬运工吧,只是苦了那些后辈了。
忽然,荀爽暗淡的眸光又亮了起来,只见他抚须微笑道:“子谦啊,既然你要入书院读书,要不就拜入老夫门下吧。”
旁边的司马徽本来还在暗笑,听到荀爽的话直接呆了,还能这么玩儿?
荀爽瞥了司马徽一眼,小样儿,以后老夫想要多少诗词就有多少。
刘晋则是一脸惊喜,还有这好事,而且文武又不冲突,师父也不会怪罪自己。
当即恭恭敬敬的起身行了一礼,“学生刘晋拜见老师。”
“哈哈,好,好,老夫也没那么多讲究,德操当个见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