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看一旁依旧稳稳扎马步的钟郴,叶蓁蓁硬生生咬牙坚持着。
小姑娘想坚持,可腿着实发颤的厉害,一个不稳,直接一下摔倒在了地上。
看看一旁目不斜视依旧稳稳扎着马步的钟郴,她小嘴瘪了瘪,突然直接就嗷嗷大哭了起来。
叶夫人把她抱进怀中,帮她**腿,哄了半晌。
“钟郴学过,我没学过,他故意欺负我,看我出丑!”叶蓁蓁还在抽抽噎噎个不停。
“没做到就是没做到,输了就是输了,只会躲在大人怀里哭鼻子耍赖,丢人!”
气的钟梨只想捂住钟郴的这张嘴,喝道:“郴儿!”
钟郴立即住了嘴,但神情间明显很是不服。
“哇……”叶小姑娘哭的声音愈发大了几分,她从叶夫人怀里出来,冲钟郴大吼了一句,“我讨厌你!”然后哭着跑着离开了。
叶夫人匆匆道别,和周围的仆役连忙追了过去!
楚缺这时从外面回来,看着跑出去的叶家母女,不由看向钟梨,“这是怎么了?”
“你问郴儿!”钟梨很是没好气。
看着钟梨被气到的模样,楚缺又是看向钟郴,“你惹你姐生气了?”
“不是我。是叶蓁蓁!她想认大姐为师,让大姐教她功夫,可她连马步都不会,根本就不配认大姐作师父。她自己站不住摔倒了,就哭鼻子,还污蔑我欺负她。”
钟郴也是满腹委屈。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还好心教她扎马步来着。她扎马步摔倒的时候我也在一旁扎着马步,离她远远的,没碰她一个衣角,她摔倒根本和我无关。”
“确实不该。”
“看看,你哥也这么说!”钟梨这句话还未来得及出口,就听楚缺又说道:“自身能力不足,却硬要逞强做己所不能,此为一不该。失败后,不能总结教训、吸取经验,反而委罪于人,此为二不该。你好心帮她,她却恩将仇报,此为三不该。做客当遵循客人之礼,拜师当尊师重道,恪守学生应有之礼,这般
大哭大闹跑出去,礼仪尽失,成何体统,此为……”
正说着,只听钟梨冷笑了一声。
“阿梨,怎么了?”楚缺问道。
钟梨本还想着楚缺能帮忙说一下钟郴,这下可倒好,这两个一个赛一个。
看着这两人的无辜,钟梨只觉被气的说不出话,怒看这两人半晌,直接摔帘子进了屋。
余下的两人你看我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