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显抬手摆了摆,叹气道:“阿坤是为我而死的,我不能再把石板丢了,否则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虽然李显并没有说太多,但此刻他的心情,白哲是知道的。
失去的终究是过去,而活着的人照顾好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心里虽然在滴血,但在关键时候还是要负重前行,不能再让阿坤和小七白白丢了性命。
“这样也好,刚才我还在担心,杜景升会对您下黑手,有你在这里,估计会比在家安全很多。”
李显看了看空荡荡的玻璃罩,犹豫着道:“我们是不是再去找个碑放进去,不然完全没有算怎么回事。”筆趣庫
白哲看了看墙角抠出来的两块地砖道:“不如就用它吧,看上去也还凑合。”
李显一看,想想倒也是个办法,反正有总比没有强,也只能用它代替了。
到时候黑灯瞎火的,谁会拿着仔细去分辨到底真假。
于是说干就干,袁明跳进去,两人一人拿一块,分别递给袁明,最后稳稳地将两块直立着摞了上去。
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再过一个小时就是子夜。
如果继续留在这里,肯定会有麻烦,于是一商量,三个人都躲进了耳殿里的值班室。
值班室里有一张上下铺,一把椅子和一张办公桌。
李显此刻丝毫没有睡意,就让袁明和白哲到床上眯一会。
袁明去了上铺躺下,白哲则靠坐在下铺和李显有一句没一句地低声聊着。
准时十二点,大殿里的照明灯全部关闭,黑暗之中,只有玻璃罩里的两个小夜灯发出微弱的光,仿佛夜幕下的两点鬼火。
“白哲啊,这次我真要好好感谢你,要是没有你的帮忙,今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过了。”
黑暗中,李显说着话,眼睛却始终盯着窗外放地砖的玻璃罩上。
“不用客气的李书记,我这也是保护文物呢,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嘛。”
“呵呵。”
白哲对于合作的事情始终不多说一句,而是一直都在替自己想办法解决当务之急。
白哲的这份心性,让李显十分欣赏。
其实李显特别反感那种背后一套表面一套的双面人,走到今天这一步,李显凭借的就是一种务实的精神,才把猎尚集团做的风生水起的,对于那些所谓的场面上的人,他见的多了,唯独像白哲这样脚踏实地的年轻人,却是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