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握住手中的银枪，看一下张天霸，眼神逐渐朦胧，这一刻，她仿佛也不是那么恨了！

只要长枪刺出，张天霸就该在此终结。

可明明仇人就在眼前，她却下不了手了，如果这个张天霸真的不一样，那自己所做的这事又有意义吗？

眼看长枪被军娘抬起，张天霸苦笑道：“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啊！我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你为什么要杀我，余姑娘…哈哈…”

“想知道吗？那我告诉你好！”

余轻舞将军士屏退，缓缓走到张天霸面前，一脸轻蔑，就如同张天霸前世对她一般。

“张天霸，前世…你害得国破家亡，难不成这一次，你还想要以我燕国子民血迹开启飞升之路吗？你想都不要想！”余轻舞蹲下身对张天霸轻声道。

张天霸的内心一瞬间掀起了巨浪，她果然是个重生者。

“你是个重生者！”张天霸看向余轻舞，直接瞪大了双眼。

“我是，天不亡我！就是要让我回来报仇，我真的想要将你千刀万剐。”余轻舞语气转为平静，多年来，她正期盼着这一刻。

“我…”张天霸想要开口，但这些话却又像是卡在了喉咙一般，他也想要将一都解释清楚，但最终说出口却成了“我没有”三个字。

这个秘密他不想与任何人说，哪怕同样是重生者的余轻舞，他也不想多说一个字。

而且这种东西说出来，余轻舞也未必会信，一个铁了心要杀自己的人，如何去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咳…我是主角对吧？”张天霸突然笑问道，白齿已被血染红。

“你说什么胡话？”余轻舞缓缓站起身。

这一枪刺下，自己这一辈子怕是结束了，还能再来吗？要是还能再来一次也好，很多事都没能做到完美，要是再来一次，兴许就不会这样了。

“我会再来找你的，余轻舞，下次别杀我了！否则我就还手了。”

“幼稚。”余轻舞无法理解张天霸这莫名其妙的话，只是握紧了手中的长枪。

与此同时，余庆山也察觉到了不对，计计博和林风都被自己孙女刻意和张天霸分开了，那说明她想的对张天霸做些什么。

余轻舞手中长枪本想了结张天霸性命，但身后却传来了五境大妖的压迫感，迅速回过头去，身后的几位军士已经被利爪拦腰斩断，一头化作人形的虎妖出现在二人面前。

“五境的人族，大补的血肉！”虎妖一双血瞳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