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肯定是有目的的。
莫不是甄氏拉拢了她,想要塞给自家老爹当小老婆的吧?
甄氏心知肚明,她即便回到上京,进得了相府,有自己在,她也永远不可能再有在相府作威作福的资本,于是找来了一个有背景的帮手。
卷土重来,而且是有备而来?
沈相又将沈峤和周姨娘介绍给韩玉洛认识。
沈峤客气道:“原来是韩小姐,欢迎来相府做客。我父亲在洛阳城多亏令尊关照,十分感谢,在上京城若是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只管跟我们说,千万不要客气。”
韩玉洛沿路之上,已经从甄氏这里听多了关于沈峤的各种坏话,今日初见,见她落落大方,有礼有节,而且沈相对这个女儿似乎也有所忌惮,自然不敢怠慢,慌忙还礼。
“多谢沈姑娘,日后多有叨扰了。”
沈峤又转向甄氏,从袖子里摸出一张银票:“这些日子多谢你对我父亲的照顾了。一点心意,还请收下。”
甄氏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你这是什么意思?拿银子羞辱我吗?”
沈峤眨巴眨巴眸子:“你也可以用银子羞辱我,我不介意。”
甄氏顿时一噎,可怜巴巴地望向沈相:“老爷!”
沈相微嗔:“峤峤,都是一家人,不必这样见外。”
“一家人?”沈峤“呵呵”一笑:“我记得,我们现在已经不是一家人了啊?父亲给甄氏写了休书,这件事情上京城已经人尽皆知。
难道父亲身为百官表率,要言而无信吗?”
沈相被沈峤噎得哑口无言。
“她已经知道自己错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一家人不要太斤斤计较。”
沈峤知道,自己身为女儿,不应当多管父亲的事情。可是今日若是让甄氏进了相府的门,与韩玉洛联手,周姨娘又是个容易被拿捏的,相府不还是甄氏的天下?
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她轻叹一口气:“过去的事情可以过去,可我母亲的命还能回来吗?”
“你母亲是病死的,与我何干?”甄氏道。
“若非你利用红花丸,栽赃我母亲,令她与父亲生隙,怎么可能郁郁而终?”
沈相眸子微眯:“栽赃?怎么回事儿?”
沈峤立即将甄氏故技重施,在凌王府里的所作所为与沈相说了。
甄氏尝试着分辩:“这件事情只是个巧合而已,相爷,你不要听她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