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的。

也不怪她们麻木，毕竟杀的人多了，就习惯了。

“这项训练你们完成的很好，我们可以启程回去了，都收拾东西去吧。”顾月姝欣慰的看着她们，却在琢磨回基地之前先去一趟南京**纪念馆的可能性。

这个训练虽然是为了让她们敢杀人，但顾月姝不想让她们沦为不敬畏生命的刽子手。

她们要清楚，自己究竟是为了谁而战，为了什么而战。

回程的路上，菜鸟们都很安静，连续三天一睁开眼睛就有人等着她们去杀，使得她们的精神高度紧绷，睡眠质量也差到了极点。

不过此时还在境外，所以她们依旧在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后来回到境内坐上越野车，好多人都抵抗不了睡意互相倚靠在了一起。

她们以为自己一觉醒来会是在基地，却没想到一睁开眼最先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停车场。

“这是哪儿啊？”田果揉了揉眼睛，迷茫的看着周围，还有些糊涂。

顾月姝将车停好，招呼着所有人下车，没有直接前往此行的目的地，而是先去买了鲜花和花篮。

当刻有30万字眼的石壁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她们的脸上都染上了肃穆。

站在那块儿石壁下，顾月姝凝视着十六名菜鸟。

“我本可以带你们回基地换上军装再来这里的，但是我想让你们先想清楚，那身军装的意义。”

“去看看吧，看看我们的同胞先辈曾经受过的苦难，去听听吧，听听我们曾经的先烈是怎么以身作则的，然后再想想，自己配不配穿上那身军装。”

“我知道你们这几天很难受，也知道你们在让自己试图麻木，但我希望你们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知道自己为什么拿起枪去杀人。”

纪念馆里配备了专门的解说员，可是即使没有这些解说员，单单只把整个纪念馆走下来，就已经够让人泪流不止的了。

参观结束后，顾月姝什么都没说，只是带着她们对着遇难者同胞的名字敬了个礼，就离开了这里。

没穿军装，她们就不配说那些可笑的承诺和誓言。

英魂犹在，作为军人，军装宣誓才是对他们的敬重和哀悼。

回到基地，顾月姝丢下她们就去找雷战问情况去了，算着时间，赵成应该已经来过了。

至于魂不守舍的菜鸟，那些情绪要她们自己消化掉才行。

“回来了，怎么样？还顺利吧。”雷战看到顾月姝丝毫不意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