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女人激动的窜了出去：“那我得去瞧瞧。”

福瑞：“去吧伊莎。顺便代我向他们问个好，愿他们度过美妙的一天。”

妩媚女人的身体一顿，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恕我直言，这可不是什么美好的祝福。”

福瑞那双睿智的眼神凝视着她：“所以才说是问好。”

妩媚女人突然间觉得，比起围观怪谈大厦被排泄物吞没，和眼前的男人聊天，对她的吸引力更大。伊莎挑了挑眉：“我发现我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这是她第二次说这句话了。

福瑞笑了笑：“人与人之间最美好的距离莫过于此，不是吗？”

伊莎看着他半晌：“或许吧。”

离开肖像前，她说道：“不管你打算做什么，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福瑞。”

福瑞没有回她，他以舒适的姿势坐在沙发上，画面里，少年还在接着忽悠着，弹幕也还在哈哈大笑着，一整个安静祥和的氛围。

没人能想到，这几句看似调侃的话将会给联盟带来怎样的麻烦，又将会在联盟内引起怎样的轰动。

福瑞双手交叉，一双深蓝色的双眸沉寂的看着沈落。

眼神里带着欣赏，带着克制的喜欢，带着那无边无际的思念和惆怅，而所有的一切，都在大门被敲响的时候化为乌有。

“请进。”

来者是一只猫头豹身的石像，同时也是他的助理西尼亚：“上将，大事不好了。”

西尼亚说着的是“大事不好了”，可是那灰色的猫咪脸——大概是因为本身是石像产生的神识的原因——脸上仿佛写满了“关我屁事呢”，似乎是对发生的一切毫不在意。

西尼亚刚要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却在触及到办公室内播放着的直播时，身体微微一顿：“看来，您已经知道了。”

福瑞的脸上挂着那招牌的无懈可击的笑容：“一共多少个投诉电话？”

西尼亚道：“一百多个，有太多的信号还没有来得及接通。安理会的人大怒，已经在斥责怪谈部门了，那边紧急下架了沈落的直播间。”

福瑞瞥了一眼时间。新人榜前二十名的直播间，怪谈是专人全程盯着的，距离沈落那些话整整过去八分钟了。

八分钟，他们都没能发现那些话意味着什么，还要联盟收到投诉了，他们那边才知道。

那群家伙的反应速度果然和他们的大脑一样迟钝的无可救药。

福瑞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