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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蟒和莫剑典也都暗暗看了阮凌霄一眼,目光复杂。
“义父所创造的大好局面,皆因这一战,白白葬送了!”
“殿下,待之后,可万万不能再这般草率发兵了!”
听着两人的话,阮凌霄呼吸粗重而急促,双眼愈发血红。
这是在怪罪他吗?
“大军失利,是本宫的错,本宫责无旁贷。”wap.
“之后自会上书领罪!”
“可这渊城……”
不等阮凌霄说完,陈虎象便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
坐在马匹上,睥睨着阮凌霄。
“殿下,容末将劝你一句。”
“你此时,尚需静心,那赵铮对你影响太大了。”
“身为太子,岂能畏惧他人?”
畏惧?
畏惧那赵铮?!
堂堂大越太子,岂会畏惧赵铮?!
阮凌霄紧咬着牙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虎象收回目光,又转头看了眼远处的赵铮等人。
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冷笑。
“至于渊城,重新落在北盛的手中,又能如何?”
“他们能收复渊城,但本将在渊城中留下的东西。”
“只怕他们承受不起!”
话落,径直向着大军后方撤回。
陈蟒和莫剑典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眼神中都流露出一抹悸动。
“义父莫非是……”
>……
大盛禁军维持着军阵,缓缓撤离。
雷开向着后方的南越贼军阵营看了一眼,双眼微睁。
“殿下,南越贼军果然撤军了!”
那陈虎象的想法,竟然完全在殿下的预料之中!
赵铮微微颔首,看都没有向后看一眼。
“这陈虎象的确不是常人。”
“我们布局这般周密,他竟然仍旧能够察觉到一些不同寻常。”
“还能率领剩下的五十万南越贼军悉数出动,赶来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