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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漠眼神颤动,盯着温眠的双目良久,说:“哦,你的意思是这笔账偏要和我算是吗?”
“不会。”
温眠不按套路出牌。
白弃瞧了眼温眠,又看向不远处的江漠。
男人的背比起前段时间要弯了一点,大概是因为有人来了才勉强挺直,不至于让人看着太憔悴。
江漠,“那温小姐你是什么意思?”
“江漠叔叔。”温眠扭过头,脸上的神情就算是活了大半辈子的江漠都不甚了解。
江漠眉头微动。
温眠继续说:“我是江淮呈的未婚妻,我们之间的感情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插手。”
“既然您站在高处看我们小辈,那就睁大眼睛看清楚你这辈子下的棋有多烂。”
江漠瞳仁骤然紧缩,怒斥:“你说什么!”
“抱歉,是我太激动了。”温眠动了动喉咙后,细声道:“忽然想起来,江漠叔叔自己的感情都一塌糊涂。”
江漠神情微变,看着温眠的眼神逐渐变得诡异。
“温眠,你看清楚你是在和谁说话。”江漠说,“江淮呈是我带大的孩子,错了就该罚。”
“我当然知道。”温眠耸了耸肩:“小七要是做错了事儿,该不该罚是你们之间的事儿,但小七受伤,我心里不爽是我的事儿。”
白弃抱臂站在角落,冷哼一声:“小七做什么事儿都要你来安排的话,那你找个巫师帮忙夺舍。”
“白弃!我是你爸!”
“我呸,你养过我没有啊,还你是我爸。”白弃毫不留情地说:“以前你多风光啊,老了以后送人的送人,抛弃了的抛弃,你现在知道是我爸了!”
江漠双眸微眯,显然对白弃这样的态度已经习惯了。
温眠看着江漠,这个男人在年轻的时候绝对是雄狮一样的存在,否则不会养出像江淮呈这样油盐不进,手段果断的人。
但是上一辈子的事情就像是藏在时光机里面的灰尘,撒在每个角落,碎片全都拼凑不到一起。
“温小姐,我这是为了你们好。”
“叔叔,我们的路我们自己会走。”温眠垂眸,“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棋盘不仅毁了你自己,还毁了我们。”
江漠看着温眠的神情欲言又止,不知道为什么隐约总觉得温眠有点奇怪。
江南明接近温家心思不纯的事儿他一直都知道,只是江淮呈对他一向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