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全然不顾拼命拉扯自己的陈候。
手里的钱越多,能约束他的东西就越少。
虽然这让他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格,可没人能管得了一个身家过亿的富豪。
想赖账,简直是轻而易举。
“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王锦没有半点恼怒,只是轻声说着。
吴老板一愣,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他环顾四周,却看到了一堆面色不善的陌生人。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地字厅的隔音相当不错,不过杨步族的大嗓门依旧吸引了不少客人过来看热闹。
可吴胖子太过投入,竟然没看到他们。
这些人中的每一个都有可能是吴老板以后的合作对象,也是他在久春长期发展的资本。
而吴老板刚刚在这些人面前赖掉了一个孩子的赌局,还把所有久春人都骂了个遍。
这件原本可大可小的事,彻底闹大了。
赖掉赌局,往大了说就是言而无信。
言而无信的人,做生意注定举步维艰。
潜在合作者流失,再加上各行各业的排斥。
这注定吴老板以后只能在田氏建材的庇护下生存了。
“该死啊…”
吴老板咽了口唾沫,低声骂道。
他心中一片悲凉,只是这份悲凉很快就变成了愤怒。
这一切全因为王锦。
于是他转头望去,却发现那年轻人依旧平静地站在原地,像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海洋。
甚至还悠哉悠哉地开始闭目养神。
明明在被自己侮辱,可王锦表现得像是个胜利者。
“你信不信我动动手指就能做掉你。”
吴老板瞪大双眼,表情突然变得狰狞。
他失去了久春的市场,现在想从王锦身上得到点成就感。
可王锦没有一点反应,反而像是看小丑一样看着吴老板。
“哈…”
年轻人揉了揉眼睛,轻声笑着。
事情依旧在控制范围内。
这些都是王锦算计好的。
跳出赌局当然可以,只是需要付出代价。
比如对生意人来说最重要的信誉。
从他掏出黑卡刷出五百万那一刻起,吴老板就只剩下了两个选择。
因为包下祥和酒楼一个月而破产,或是失去久春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