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质。

“天.......天使！？”

骤然间，joker如梦初醒，浑身剧烈颤抖犹如筛子，他猛地看向一脸平静的方休，眼中的恐惧之色已经快要溢出。

直到此时此刻，他才彻底明白方休口中的末日是什么。

“你......你到底是什么存在？为什么能召唤出真正的诡神！！”

诡神？

方休心中微动，原来天使祂们早已超越了诡异的层次，可称诡神吗？

“你还不配知道，说遗言吧。”

此时，四周的人群越发癫狂，他们在圣光的照耀下，开始痛恨自身的污浊与肮脏，一个个拿起刀刨开自己的内脏，不断的往外掏。

而那些没有刀的则是用指甲疯狂撕扯，一层层划开皮肉，将手伸进自己的肚子。

joker虽然是五阶，但他在圣光的照耀下，浑身的心灵之光似乎在燃烧，急剧消耗。

他害怕了，胆寒了。wwω.ЪiqíΚù.ИěＴ

强如院长都对天使囍神之类的诡神感到恐惧，更何况joker。

“别.......别杀我！大人！我也是诡异啊！自己人啊！”

噗通！

Joker跪了下来，犹如丧家之犬一般向方休摇尾乞怜。

毕竟在他看来，天使就是方休召唤出来的。

那方休是什么人？他不敢想，也不愿去想，他只想活。

“真的大人，我从小的愿望就是成为彼岸的一份子啊！”

“原来五阶强者求饶的样子和普通人也没什么不同，何等丑陋。”

方休摇了摇头，并没有理会一个将死之人。

他抬起头，平静的注视着天使。

天使也在注视着他。

不可名状的呓语将他包裹，他的眼睛似乎看到了某种不可名状的东西，无数混乱无序的信息通过双目涌入心灵。

天使似乎对方休格外的关注，眸光始终不曾离开他的身上。

也不知是不是召唤而来的缘故。

“你也想让我赞美你？”

方休的声音不大，但他知道，天使能听到。

耳边宏大的赞歌越发震耳欲聋，像是天使的回应。

蓦地，方休笑了，他的笑容逐渐扩大，变得扭曲而狰狞，目中血光疯狂且暴戾！

“桀桀桀.......你配吗？”

桀骜的狞笑响彻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