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色不在,珍姐被丢到了矿场里。
珍姐从未放弃过活着,拼命地挖矿,只为换取一点可怜的粮食。她为自己终于能够靠劳动活下去而开心,哪怕是被圈养在矿场里做黑工。
但,她依然没能摆脱男人的骚扰。
珍姐却有些庆幸。
“昭昭,没事的,他们……已经很好了,只要忍一忍,很快就结束了,不像,不像……”
珍姐似乎回想起了年轻时的遭遇,黑黑的脸变得煞白。
是啊,看看那些伤痕,就知道她都受了什么样的折磨。
后来,华昭昭靠医术在矿场里站稳脚跟,不给那些强迫女人的男人看病。他们有些本就是被迫背井离乡的可怜人,偏偏还要欺辱更弱势的女人。
华昭昭还让珍姐帮她打下手。
慢慢地,珍姐脸上有了发自内心的笑容,像孩子一样崇拜地看着她。
“昭昭,你真厉害。”
偶尔,珍姐会摸着她的头叹息。
“昭昭,你医术这么好,如果留在华国,该多好啊?你可以读很多书,可以医治很多华国老百姓。”m.bīQikμ.ИěΤ
“你会成为像华佗一样的神医。”
说完,珍姐神色越发黯然。
她们都知道很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夜里,华昭昭和珍姐一起依偎着躺在泥土稻草堆成的床上,一小块儿破布挂在窗户上,窗外月明星稀。
珍姐时常出神地望着那轮明月,也许,她心心念念的家人也正在看它。
“昭昭,你说,会不会有一天,我们能回到祖国?”
“一定会的吧?”
“昭昭,我……我想妈妈了。”
……
华昭昭估摸着珍姐的岁数应该比看起来的要小上很多。
“珍姐应该有四十了吧?”
穆辞年倒是不奇怪她直接叫任大姐“珍姐”。
“今年是任大姐被抓走的第三十年,算一算,她如果还在世的话,已经42岁了。”
说着,穆辞年有些伤感,也有些愤然。
“也是在厉南皓上位的那年……”
同一年,他永远地失去了父亲,任局长失去了母亲、姐姐和弟弟。
三十年,整整三十年。
华昭昭心里有些酸涩。
珍姐哪里会知道,她苦苦思念的母亲早就不在世了。
不过,好在还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