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她看到还得了?
他手忙脚乱地转过身,着急忙慌地将那小东西藏到柜子深处,用力往里面推了推。
最后,他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拿衣服盖了一下。筆趣庫
再次回到床边,穆辞年连头都不敢抬。
内心十分费解,不懂为什么素来将情绪隐藏得很好,被外人误以为是“面瘫”的自己在她面前会这么轻易就方寸大乱。
因为怕她嫌弃?
他无法自控地哆嗦着手指默默地解着衣服扣子。
充分演绎了什么叫“做贼心虚”。
“辞年,你看,你的腿现在好太多了,居然可以坚持站这么久。”她的声音满是喜悦。
穆辞年抬头望去。
橘黄色的灯光洒在她的身上,落进那双漂亮的杏眸里,反射出细碎的光亮,像搅散了的星光。
她黛眉轻弯,言笑晏晏。
看着如此温柔美好的她,穆辞年的心依然猛跳,这次不是紧张忐忑,而是幸福感动。
她居然都不怀疑他。
也不执着地要查岗。
她怎么这么信任他啊?按照他在网上搜来的经验,同样的情况下,妻子一般会追问到底,甚至直接将那u盘拿出来,瞅瞅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而她则在关心他的身体。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现如今,他深刻地理解了这句话。
利索地脱了衬衫和裤子,穆辞年乖乖地躺到床上,等待妻子的按摩针灸。
为了帮他治疗,她真的付出了太多。
她是真的很在意他的健康。
想来,那是因为她是和他白头偕老。
“昭昭,你明天要去研究所吗?”穆辞年试探着问,他不确定她会不会跑回去加班。筆趣庫
毕竟,除了他以外,她热爱的就是科研了。
“不用。”华昭昭细致地为他的身体等下施针需要用到的部位进行消毒,头也不抬。
穆辞年嘴角微微翘起。
真好,明天不用分开。
“陈特助今天向我汇报了关于卫泽和阿彪的消息。”在最初的喜悦之后,穆辞年想起自己还没跟她说正事。
俊脸严肃地把陈特助讲的那些一一告诉华昭昭。
在最初得知两人结婚时,穆辞年甚至怀疑过华昭昭是厉家的人,如今却毫无防备地说出相关计划。
连探子和任局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