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膈应得不行。
她都怀疑自己是否改变性取向了。
话说回来,他真的特别……“天赋异禀”,跟前世那几个男人对比起来,也太……大……了点……
这真的不会死人吗?
等等!她为什么要这么想?两人是否会真正在一起还未可知,现在就开始操心这个了?
想得太远了吧?幸好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华昭昭羞赧不已。
她第一次手忙脚乱地整理针具,细致地给针灸针和自己的双手消毒,时间被拉得很长,一直等到脸上的热意慢慢散去,等到那些邪恶的念头彻底消失。
“辞年,我……”转过头来,床上只穿着裤衩子的男人正好也在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气氛尴尬。
华昭昭移开视线,玉容染绯,方才回忆往事时盯着哪里看不好,非盯着那处。
她刚说过什么要检查功能正不正常……
她也不懂为什么自己总喜欢逗弄他,明明对其他男人不会如此,明知道他是个杀伐果决的疯批,明明前世对他唯恐避之不及……
他该怎么想她呀。
算了,她好歹是他的妻子,做这些事也不算出格。
“我帮你消消毒。”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不要再“羞愤欲死”的华昭昭拿着酒精棉球坐在床边,为此次针灸需要用到的他身上的针刺穴位所在的部位进行消毒。
冰冰凉凉的棉球在穴位上轻轻擦拭。
自上而下。
穆辞年心跳得像打鼓,手心也出了一层薄汗,整个身子僵硬得像块木头。
更糟糕的是,他忍不住看向她,只见那原本莹白剔透的脸颊染上勾人的酡红,胭红的眼尾微微上挑,微微低垂着眉眼,宛若新嫁娘般含羞带怯。
很正经的场景,他却不知在脑补什么东西。m.bīQikμ.ИěΤ
这是他们第一次“同房”,算不算是“新婚之夜”?他们等下就要同床共枕,现在,他脱得只剩下裤衩,她帮他擦拭着身体,想要将他拆吃入腹……
疯了!简直疯了!
穆辞年心里的小人儿痛心疾首破口大骂。
然而,穆辞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
他们离得实在太近。
他的心脏即将骤停。
“别怕,一点都不疼。”华昭昭再迟钝也该感觉到他的紧张,不好再提及自己刚刚盯着他看的壮举,便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