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
穆辞年麻溜地脱下衣服裤子,脱得只剩下裤衩子,就像之前无数次等待她的针灸按摩一样。
最终,手落在了裤腰上。
心脏狂跳。
就,就要**了吗?
穆辞年微微侧着身子,“娇羞”地瞥了眼磨砂玻璃门,影影绰绰地透着她的身影。
她,她就在外面。
这跟从前是完全不同的心境,从他等她,变成了她等他。
穆辞年颤颤巍巍地勾住裤腰,微微往下扯了扯,好似有一道灼热的视线隔着门精准无误地落在他的身上。
结婚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居,居然!
就因为她在外面,连澡都不敢洗了?
该死!
穆辞年一点一点将裤衩子往下拉,感受着那暧昧的凉意,都不敢垂眸看去。
只是想着她在外面,就……
这小老二最近越发猖狂了!
不!不仅仅是老二,还有那原本清心寡欲的脑子,全都转了性,拼了老命地生产黄色废料。
假如那些废料是有形的。
只怕整个宇宙都装不下。
譬如现在,穆辞年的脑海里轮流播放着各式各样的剧本。
将场地局限在浴室里,依然有无数个剧情,就连姿势也数不清有多少种。
洗漱台、浴缸、花洒下……
穆辞年的目光落在那砌着瓷砖的墙壁上。
还有这个墙……
只一瞬间,那个满是肮脏思想的脑子里不晓得冒出了多少个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辞年,真的不需要我进去帮你吗?”
熟悉的清甜声音在门外响起。
骤然搅散了那些旖旎的画面。
帮,帮?
穆辞年身子绷紧。
在,在那些不可言说的场景里,她也是这么说的。
他会打开门,一把将送浴巾或者衣服的她扯到浴室里,铁钳般的手将她抵在墙上、圈在怀里。
“嘶啦——”
可怜的衣服被“哗啦”一下撕成两半。
她羞得直往他身前躲。
殊不知他就是只恶狼,只会将她拆吃入腹、吃干抹净。
“辞年?”等不到回答的华昭昭透过玻璃门看了过来,瞥到傻站着不动的他,语气疑惑,“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进去帮你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