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安安,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想说的吗?”
卿安在瞥了一眼卿应怜,恰好卿应怜也看向了她,眼神中划过一抹狠毒,仿佛是在示威,看来卿应怜是料定了卿安在这一次逃不过。
“我无话可说。”卿安在声色清朗的说着。
这么一说,众人的脸上都惊骇不已。她们未曾想过卿安在居然这般心狠手辣,对一个腹中的胎儿都能够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卿炎紧皱着眉头,眼神中也流露出了失望的神情。倒是卿应怜嘴角微扬,尽是得意的笑容。
这些微妙的表情,卿安在一一都收在眼中。
只怕是卿应怜得意的太早了,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不过这件事情并不是我做得,我没有给郑姨娘下药。”卿安在突然补充了一句。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可是让在场的人都惊了一下。
卿炎的视线连忙落在了卿安在的身上,焦急的问着:“安安,那么你刚才为什么要无话可说?”听他的语气,似乎很着急卿安在的辩解。
卿安在道:“爹爹,既然这件事情不是我做得,那么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再者我嫉妒郑姨娘,到底嫉妒她什么?”她问着,疑惑的看向了卿应怜。
卿应怜皱着眉,没有想到卿安在突然反口,提前也没有想好,暂时也答不上来。
就在此时,哭哭啼啼的郑姨娘说话了:“你怕我为老爷生下儿子,抢走了你在府中的地位。”
听上去的确是有那么点道理,毕竟卿安在是好不容易才爬上来了。
可是卿安在却不掩冷意的嘲讽了起来:“郑姨娘此话可就好笑了。且不说你是否能够为爹爹添下男丁,就算是添下,又如何抢走我在府中地位。爹爹对子女素来一视同仁,何来争宠一说?要真说担心被抢走的话,我应该是对二姐下手,而不是一个连生得如何都不知晓的孩子吧?”
她所说的每一句都振振有词,愣是堵得郑姨娘答不上来。
不过事情还没有完。
卿安在的视线从郑姨娘和卿应怜的身上扫过,继而又道:“再者这犀牛草真的可以让郑姨娘小产吗?”
这一次,她看向了大夫。
大夫没有料到,区区一个三小姐居然这么能打。特别是她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更是不知所措了。
帕子拿了出来,不停的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郑姨娘所服用的犀牛草并不至于让她小产。”
“那是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