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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因提护盾是螺旋体下属的安保公司。

可是......“你不是说你是温阳制药的吗？”

“我是温阳制药的，也不代表不可以是因体护盾的。”

白恩忽然联想到什么，“你是间谍？”

温阳集团潜伏在螺旋体的商业间谍。

“呵呵，我说我是人类之光派出去的间谍，你信不信？”

白恩第一反应就是不信，从这人说话的语气里可以感觉到他对天选和螺旋体都很有意见，怎么可能是人类之光的人?

人类之光和天选本就是一体的。

可转念又一想，这人知道这么多天选的事，必然是深入了解过，难道他?

“你不是人类之光的人，你是多重间谍!”

白恩终于得出了一个靠谱的结论。

向崇礼见他的一通乱说真的奏效了，满意的笑笑。

他刚才故意混淆视听，将螺旋体研制出了大脑异常强大的变异人这件事与最初人类计划混为一谈，给白恩一种他很了解螺旋体内部情况的印象。

实际上这是两个不同的研究项目。大脑强大的变异人是通过X试剂，即向崇礼的细胞成分进化出来的。

向崇礼又说自己见过不止一个白色人，又提到摄魂，也是为了让白恩觉得他对天选的情况知道得很多。

果然白恩现在糊涂了，主动给他找了个合理的身份，多重间谍，游走于这三方势力的人。

白恩定了定心神，说道：“既然你对我们的组织很了解，那你也应该知道我们组织的伟大之处，你心里难道不震憾，不向往吗？”

向崇礼状似深思熟虑一番，“你说的我不是没想过，人类之光的很多科技都堪称神迹，远超人类的科技水平，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领导出这样的组织，难道这人能比万象则一号还厉害？”

向崇礼一提蓝海洋立刻引起了白恩的不屑：“蓝海洋算什么！不过是一个自以为是，坐井观天的普通人！我们天选所效忠的，是彻彻底底的神！”

“你见过神？”向崇礼问。

“神无影无形、无处不在。”白恩说出了一句典型的用来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