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墨云琛的真实想法。

不会像对她一样地对别人好，是不是代表他喜欢她？

墨奶奶喜欢她她是知道的，如果墨云琛也喜欢她，她就能一直留在墨家了。

墨云琛怎么想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人生中，能遇到这群温暖的人是来之不易的，她不希望离开这个温暖的家。

“不知道。”

墨云琛诚实地回答。

他不会回答自己不确定的问题，因为他不想欺骗她。

在交易中，面不改色地说谎是他经常做的事情，但一旦面对她，看到她那双湿漉漉地、如初生小鹿般的纯洁眼眸，他就说不出半句谎言。

欺骗她是一种罪恶，他一定会后悔。

他心里就是有这种直觉。

“那我换个问题，”路遥仍然不想放弃，只要有一线生机，她就想尝试一番，“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我们已经快离婚了，你不管我也没关系的。”

男人眼神一冷，“路遥，你这么想我？”

她怎么会觉得他会因为快要离婚了就对她撒手不管？

在她心里，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墨云琛莫名有些恼怒，那种复杂而又不断上涌的心情不断在他心中翻涌着，他的眼睛里像是有一汪波涛起伏的大海，此时此刻，正在持续起伏。

路遥不依不饶，“不是吗？只要你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我们就再无瓜葛了，你又为什么要帮助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呢？”

“你是陌生人吗？”

墨云琛幽幽地看着她，两人间的距离极近，近到呼吸可闻。

他的气息环绕着她，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恍惚间，她觉得她整个人都变成他的东西了。

她是墨云琛的吗？

可墨云琛已经快和她离婚了啊。

小红本会成为遥远的记忆，墨云琛会和别人在一起，他会对别人嘘寒问暖，会对别人比对她还好，那份温暖的感情，再也不属于她了。

一想到这一点，路遥眼圈一红，鼻子忍不住**了几下。

她连忙眨眨眼睛，不让泪水划下来。

她才不想让墨云琛看笑话呢，毕竟他们马上就不是夫妻了。

“你哭了？”

墨云琛揩去她的泪水，落在指腹上的水痕牵动着他的心，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这种感觉说不上来的奇怪，有点酸，有点苦，又有点高兴。

像是榴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