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抬到屋子的床上,在旁边小心伺候着。
谁都没去找阴凛,小侯爷吩咐过,夫人中了毒还没解,吐血极为正常,用不着担心受怕,小心照顾就行了。
阴少欣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晚上。m.bīQikμ.ИěΤ
天黑了,阴凛坐在屏风外,听见了动静。
“小姑母,听说您不肯服药。”
阴凛凉飕飕地道:“您时疫好了,不管您认不认都是程筠救了您,至于身上的毒,还得回京再说。”
阴少欣有气无力地道:“不回去。”
“这恐怕由不得您了。”
阴少欣眸子里多了些恼怒,强硬道:“怎么,小侯爷这是要绑我回京?”
“您是长辈,我自然不会以下犯上,只是,我听说皇上在绸缪谢时堰的婚事,那可是您最疼爱的小儿子,您当真不管他了?”
阴少欣沉不住气。
猛地从床上爬起,脚跟刚着地,差点软倒摔在地上。
她踉跄地走到阴凛面前,冷声道:“你说什么?好端端的,皇上怎么会给时堰赐婚,是哪家的女子?”
阴凛笑而不语:“小姑母想知道何不自己去打听。”
“阿凛!”
阴凛站起身,盯着桌上的药:“这是吩咐厨房新熬的药,小姑母要想快点赶回京,就赶紧喝了,免得在半路上又昏死过去耽搁行程。”
阴少欣见阴凛说的不像是假话,整个人如坠冰窟。
她抄起汤药往嘴里灌了进去。
不能让皇上赐婚,万一是个没什么地位身份的女儿,她的时堰一辈子就毁了!
“来人,备水沐浴!”
没走远的阴凛听见这动静,嘴角微不可查地翘了翘,满是讥讽。
果然啊。
不管阴少欣说得再好听,在她心里面,谢时韫永远都比不上谢时堰。
……
作坊的事情已经走上日程,程筠安排的藕粉形成了产业链。
这个东西用水一冲就可以吃,很受平民百姓喜欢。
主要是味道好,价格合适。
身上有几个闲钱的都来买。
程筠还在卫生和盒子上下了功夫,出售的产品和生产时候的人工都要经过一轮消毒。
至于盒子,用的是竹子做的。
纯天然无污染,外面还刻画了许多画,看起来分外精致还不廉价,透着股竹子的清香淡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