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进谢三郎的碗中。
“相公,考试的时候是不是没怎么吃东西,看你好像瘦了。”
这次考试虽不是科举,没那么严格,却有不少人盯梢。
吃穿用行必须挨个检查,参加考试的考生们着实受了不少折腾,连谢三郎也饿瘦了好几斤。
“被盯着,吃也吃不了多少。”还好有程筠给的干粮咸菜,不然准得饿死。
还是有娘子好,像徐远那单身汉这几日要不是靠他接济,后果不堪设想。
吃过饭,程筠和容婶做了糕点。
刚上蒸屉,外面传来了连串的敲门声。
谢三郎正好洗完澡,他去开的门:“徐远,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徐远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慌张:“三郎,我找你娘子,她在家吗?”
谢三郎拉开门让人进来:“在的。”
“怎么了?”程筠听见了动静,抬眸望过来。
“筠娘,麻烦你跟我走一趟,我妹妹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昏迷不醒。”
程筠没有犹豫,洗了手,背起背篓道:“走吧。”HTtρs://Μ.Ъīqiκυ.ΠEt
平日里,徐远多番照顾谢三郎,她没有理由拒绝这个请求。
谢三郎拿了外裳,跟在两人身后道:“我跟你们一块去。”
到了徐家,程筠才发现徐远家里情况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差,外面破烂,有几处屋子透着光,风一吹,嘎吱嘎吱响。
不过收拾得很整齐,有条不紊。
“远儿?是你回来了么?”元氏听到动静,叫了声。
徐远忙道:“是我,娘,妹妹醒了吗?”
元氏声音带着哭腔,显然哭过了:“没有,那个老大夫看过后说让我们准备后事,我……呜呜——”
说着,元氏哭了出来。
“娘,你别哭了,妹妹会没事的。”徐远心里不好受,带着程筠走进屋子
只见徐香死死地闭着眼睛,唇角绛紫,很不正常。
程筠号了脉搏,脸色凝重:“她晚上吃过什么?”
“没吃什么,吃的跟我们一样。”
“你再好好想想!”程筠语气严肃了几分,“她中毒了。”
“什么!”
元氏顾不上哭了,吃惊地看向程筠。她知道程筠是徐远请来的神医,更知道她是恩人的媳妇,不敢怠慢。
元氏认真想了想道:“她晚上跟我们吃的一样,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