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好话说尽,银钱使遍,仍不见内监们说一句话。就是沉甸甸的封红也不见有一人抬手接了。
三娘沉着一颗心,上了车。
大爷带着三爷慌乱无措的将人送出了门。
马车行的远了,大爷和三爷仍旧立在门边,怅然无措。
万般无奈只得转回延德堂。
李氏的脸色比刚才更黑了。
“母亲。”大爷开了口。
“这样没头没脑的召见,实在是闻所未闻,站在门口,我本想着去刘家一趟,可这怎么形容那,我都不知道该打探些什么?”
李氏让两人坐下。点点头。开口道。
“你做的很对,皇上宣的口谕,这般急切,不见得人人知晓,我们不知内情,贸然间去询问,怕是没有益处。若是皇上本就是一时兴起,也未可知。”
李氏话刚落,大奶奶和**奶、三奶奶齐齐来到了厅上。
行礼之后具是不安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李氏心烦意乱,不耐烦应酬众人。摆摆手,吩咐道。
“什么也不要问,什么也不不要猜。好好约束下人,新皇登基,万象更新,更何况是年下里,就是有天大的罪过,也不会这个时候处置。都回到各自的房里去,该干什么干什么。没我的准许,谁也不许出门,或是派人打探。什么事情等你们父亲回来也就有定论。”
众人无奈应是。各自回屋,等着延德堂的消息。
三娘坐在马车上,将自己能跟晋王扯上关系的事情,全部捋了一遍。
有德崇,有德华,还有燕语。
她最近身上牵扯的事情太多,究竟是哪一件惹的晋王生疑,这样的时候,也要违规一见那?
外面跟着的是内管,却不是内宫里的嬷嬷。
三娘心中没了底气,这种身有残疾之人,大多心思古怪。她不敢贸然询问。更何况刚才在夏府,大伯使尽了办法,也不见人家有一丝的动容,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三娘狠狠的替自己默哀了几分钟。现在自己真成了粘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
三娘无奈的闭了眼。
前途凶险,什么都不知,万事只能随机应变了。
进了宫门,下了轿,內侍木着脸色,指了一个方向,领了三娘就走。
三娘无法,一路小碎步的跟着內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