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成了河豚的感觉，就那样看着别的地方两眼发直，一副自己就是个没有感情的贴面膜机器一般。

安思凌自己也是说着说着就闭上了嘴，总算意识到了自己越解释越黑，越抹越说不清楚的事实。

行吧，估计一会直播结束了沈墨尘就要教她做人了。

安思凌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很有为自己解释的必要，“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吗？”

“……呵呵。”

好的，这笑的听起来就感觉非常不简单了，安思凌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决定还是暂时不要说话了比较好，要不然哪里惹到了沈墨尘，可能直播还没结束这人就要开始教育她了。

面膜的时间就是十五分钟，安思凌订了一个闹钟提醒，这边还在和直播间的大家聊家常，闹钟刚刚一响，就反手拍了拍后面在当背景板一般的沈墨尘，“时间到了，把面膜揭了。”

沈墨尘斜了她一眼，摸了摸自己脸上那面膜还很充沛的像水一样的东西，犹豫了一下之后，发出了灵魂的反问，“这不是还有很多？不是要敷到干嘛？”

当时安思凌已经站起来了，她估计自己的时间也要到了，准备去洗手间里顺便洗把脸，结果一下子就听到了沈墨尘的这番灵魂发问，当时脚步就是一个踉跄，差一点跪在地上的惊恐。

“哈？”

沈墨尘看见安思凌这么大的反应，也是不明所以，“不是吗？”

安思凌愣了好一会儿之后，就是一直为了面膜努力保持着五官表情不绷的脸色都变了，当时就笑的面膜裂开了一半。

“当然不是，你听谁说面膜要贴到干的？你怎么不说面膜这面贴过了还可以贴反面的呢？”

你别说，安思凌这番话真的只是吐槽的意思，结果被沈墨尘听见之后，还真的开始考虑是不是可行的方法了。

沈墨尘直接上手学着平时安思凌的样子，把面膜揭了下来，然后琢磨着手上这团像纸又像布的东西，“反面怎么贴？”

“……”

安思凌已经彻底的笑岔气了，就那样蹲在地板上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一起到她的那个提示闹钟也响了起来的时候，才站起身脚步晃荡的往洗手间走过去。

中间她还反手拍了拍沈墨尘的肩膀，“别琢磨了，如果面膜真的可以反复利用，你觉得面膜厂商会不会倒闭？”

“……所以我不开化妆品公司啊。”

“这是护肤品。”

“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