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宋汪洋的样子看上去很有特色的样子，至于为什么这么说……

这左脸上偌大的一个巴掌印，红的估计以她这个距离再退后个五米也忽视不掉，那就更不用说右脸上几个抓痕了，都流血了，你就说这看上去有多狠吧。

旁边的陶觅澜手里捏着冰块，估计是也看不下去这副惨样的宋汪洋了，还坐在一边不急不慢收拾着扑克牌桌面的几个人连忙站起了身，现在都各做各的事情去了。

安思凌干咳了一声，虽然很想立刻问清楚他这脸上的情况，但也还是忍住了。

只说了一句，“找到人了？”

然而宋汪洋失魂落魄的，半晌才转动了一下眼睛，看上去别提多吓人了。

“嗯，算是吧。”

这沙哑的有点过分的嗓子惹得安思凌就是一拧眉，这人一上午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个地步的，那个清晨还为了爱情全力出发的男生就这样颓废了？

该不会是……

安思凌倒吸了一口凉气，突然想到了什么，猜着是不是宋晴已经在宋汪洋赶到之前就直接把肚子的孩子给……

宋汪洋低了一下头，看着自己手背上还没有处理的新鲜的伤疤，突然冷笑一声，满是自嘲和说不上来的悲伤，里面浓郁的愤恨和空洞……

行吧，安思凌想不出来再多的形容词了，反正她感觉自己当时才从王大伟那里回来的时候都没有这样子惨。

应该没有吧？安思凌扭过头来问着穆思芩。

而穆思芩陷入回忆之中想了好一会儿，才转头看了现在的宋汪洋半晌之后，“至少那个时候你面色红润，没有看上去饱受摧残的样子，他就不一样了，要不是我清楚现在社会的安全，估计都要锁上大门不敢出门了。”

这个说法毫不夸张，毕竟宋汪洋那张不算差，甚至很是优越的脸上还有一个同样难以忽略的……黑眼圈，是被揍的那一种，不是熬夜的效果。

毕竟熬夜也做不到均匀的把黑眼圈都集中在一只眼睛上面啊。

安思凌最后还是没有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毕竟这个宋汪洋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看上去太不对劲了，她又不是一个同样沉默的人，这样下去不太好，所以……

“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宋汪洋的拳头一下子紧握了起来，就是呼吸都紧凑了不少，现在是这个对话的答案对他而言不怎么好，最起码他认为很不好就是了。

穆思芩戳了一下安思凌的后背，用自以为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