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看着柳疏的神情就知道他有多口是心非,凌临依旧为这话难受起来。
其实这些日相处下来,柳疏的性子他也算是了解,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就算真是中了难解的情毒,也不可能因此就随便找个人做这种事。
可他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何况在凌临看来,不会随便找个人纾解,也不代表那个人一定要是他。
或许只要是和他亲近些的,乖巧听话足以让他信任的,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凌临从没想过柳疏对自己能有几分欢喜,许是觉得随手逗着好玩,许是那日的意外让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存在,改变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
他甚至不敢认为柳疏真的也喜欢他。
至多是有两分好感,又经历过了最亲密的鱼水之欢,才不排斥他的亲近。
但这也足够了。
凌临想着。
他现在这般弱小的模样,如何有资格站在那个人身边。
总要等他们之间再靠近一点才好。HTtρs://Μ.Ъīqiκυ.ΠEt
总有一天,他会追上柳疏的脚步,真正拥有与他并肩而立的资格。
少年人的幻想天真而美好,他知道他们之间的身份天差地别,更明白要追上对方的脚步谈何容易,可凭着一腔孤勇,也敢确信终有这么一天。
哪怕这样的孤勇如飞蛾扑火,也义无反顾。
凌临依旧紧紧环抱着柳疏的腰身,语调委屈却暧昧:“尊主这意思,果然是我那天做得还不够好吧,我那时神志不清,多少有些受限了,不知道尊主肯不肯给我个机会。让我再好好表现一次?”
再好好表现一次?
那不就是……
柳疏想起那时他近乎散架的四肢,丢了半条命一般的感觉,决绝道:“想都别想。”
“当真?”凌临的神情更委屈了,语气也可怜巴巴的,内容却大胆露骨得令人脸红心跳,“可我记得那时候尊主抓得我很紧,虽然有落泪,却也不像是讨厌的样子……”
“明明也有舒服到的,对吧?”
丢人的往事再度在脑海中浮现,柳疏没想到他还记得自己被弄到没忍住流下眼泪,越发恼羞成怒。
明明在此之前还是个完全没开过荤的纯情小朋友……这家伙在这方面简直是天然黑啊。
说什么神志不清,明明连这些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
借口,都是借口。
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