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分明也是动了心思的。
纵然以他今日的权势地位,也无法干涉什么。
车队启程,御辇门窗紧闭,成越将柳疏抵在车壁上,狠狠去咬他的唇。
“我劝你最好别再说这种话。”成越盯着柳疏唇上的血痕,双眸泛着猩红,“我开不起玩笑了。”
柳疏却不是会被他唬住的人,轻轻舐过红肿的唇,轻笑着揽上成越的脖颈,身上是这些日点来安神的沉香气息,眸光流转间,笑意温柔又骄矜。
“我从不开玩笑。”
车内空间就这么大,在两人这般暧昧的交锋下,连空气都随之灼烫起来。
成越再度咬上柳疏的唇,这次却不止于咬,几乎要夺去对方所有气息。
吻毕,柳疏拔下发间的玉簪,在指尖转了一圈,抵上想要撕碎他衣衫的,成越的咽喉,语气危险:“够了。”ъΙQǐkU.йEτ
“这种事怎么可能停得下来。”成越毫不畏惧,反倒凑得越发近了,颈间被锋利的玉簪划出一道伤痕,反倒笑起来,“臣这条命是陛下救的,死在陛下手上,也算死得其所。”
“你真是……”柳疏攥着手中的簪子,终究还是收了手,“仗着我不想动你,越发肆无忌惮了。”
“那陛下是同意了?”成越解开柳疏的腰带,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脖颈间,极尽旖旎。
柳疏却推开他:“在车上呢,别胡闹。”
“怎么能叫胡闹?”成越感受着颈间微微的刺痛,越发兴奋,“这不是你们中原人爱说的吗,食色性也。”
“歪理真多。”柳疏别过脸,不想理他。
——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御辇车窗缓缓掀开,帝王嗓音沙哑,让侍从拿备用的衣物过来。ъΙQǐkU.йEτ
像是尚在热恋的爱侣,就算一时有些争吵,这一番旖旎过后,那点儿不愉快也消散了。
原本的明黄色帝王常服被凌乱地扔在一旁,柳疏仅着一件浅色里衣,无力地倚在成越怀里,任他帮自己穿上侍从刚送来的衣衫。
“这身衣裳……”成越摩挲着赤色衣料上精致的云纹,恍然想起什么,“这是你来救我那日穿的那件吧。”
“不是去救你。”柳疏半阖着眸子,嗓音低哑,“只是阻止陆川在大耀捣乱。”
成越替他整好衣领,也不顾对方的冷淡:“你就会嘴硬。”
不过是嘴上不饶人,其实从未真正对他下过狠手。
“今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