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守护车辆的士卒,都是当地县府最精锐的兵士。
毕竟是整整一季的赋税口粮,地方县尊自然得是让手下人仔细看管押运,以免途中出错。
车马队伍行至离营陵城大概的二百里之外,管亥早已预谋的埋伏兵马,突然从官道后方追杀赶来,奔着粮队杀将而去。
“有强贼劫持粮车!”
守护粮队的北海郡兵马一边高呼着一边迎上管亥的黄巾军兵马。
两方交手,这些官军的表现可谓极差,几乎是一战即退,打不过立马就跑,丝毫不跟管亥所率领的黄巾军纠缠。
黄巾军强贼们的视力,也基本都是集中在粮车上,对于官军的表现倒是不甚在意。
管亥军在夺取了粮草和辎重之后,也不对北海郡的郡兵进行追击,黄巾的士兵只是疯了一样的抢劫粮秣、钱车以及托运粮车的牛马。
从古至今,再优秀士兵一旦开始劫持东西,则阵型必然散乱,同时战意亦是必然跌落。
而现在的劫持钱粮的黄巾,亦是最为薄弱的。
北海郡的兵马和陶商所率领的徐州护卫军队就埋伏在不远处的山骊和草丛中,枕戈待旦,静静的望着正在哄抢钱粮车**黄巾军队。
陶商转头对着李通和太史慈道:“是时候了,战败管亥在此一举,有劳文达和子义了,机会难得,请务必毕其功于一役,一定不能放走了管亥,若是让他逃跑撤回到寿光县中,再想要收拾他,就不知道得是什么时候了……需知再憨猛的将领,在受到了重大的打击之后,亦是会变成缩头乌龟的。”
李通面色严肃,心中略微有些疾跳。
除去白虎山对付严白虎的那一场似是而非的攻城战,这一仗才算得上是自己在陶商麾下的第一场硬仗,无论是于公于私,他必然都要打出一个轰轰烈烈的漂亮战绩。
李通沉稳道:“府君放心便是!”
太史慈则是静静的盯着山下的管亥,面色冷峻异常。
老母在寿光县的情况未知,若想救老母脱出险境,也唯有在此地一战击败管亥,无论是死是活——总之绝对不能让管亥跑了便是。
太史慈提了提手中的长戟,摸了摸身后的宝雕弓,突然转头道:“请陶府君和李校尉,协助北海郡的方功曹围剿管亥的部众…&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