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胖子的肩膀。

胖子正沉溺于悲伤之中，他看着地上躺着的少年，突然灵光一闪。

也许这少年身上会带着什么值钱的玩意，啊呸，有用的东西，要不……掏一掏？

他心里默念着抱歉，满怀着歉意从棺上起来，蹲在少年的身前。

手去扒少年身上的布甲，却一时之间没能解开，只能盯上了少年的裤子。

少年：！！！

若少年还活着，肯定要跳起来指着胖子的鼻头骂：“贼人！抢他的陛下就算了，还妄想扒他裤子！”

他都嘎了还不放过他，居然还想扒他裤子。

胖子的手缓缓朝少年的裤子伸去，在空中的时候犹豫了。

好像……他这样不太道德？

系统淡定吐槽：“这还不太道德？已经很不道德了好吧！”

看着嘎的安详的少年，胖子最后还是没能下去手，在少年腰腹处的衣物间翻找起来。

很快他就从少年的衣服里翻到了一块薄锦，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许多字。

江瓷扫了眼一直盯着少年看着张启灵，以为他是见到少年死亡之后看不下去。

小哥真心善啊！

完全忘记了张启灵挥舞起黑金古刀来，下手是多么的迅速狠厉。

“其实，他的生命早就该在千年之前结束的。”江瓷叹着，认真的劝道。

张启灵将目光收回，神色依旧冷漠，却能够从语气中听出茫然与脆弱：“我也一样。”

啥？

江瓷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似乎不太懂他的意思。

小哥他不会是在说他早就该和这个少年一样死了吧？

“咦，我手电筒呢？”胖子大声说着，把手电筒往旁边猛的一丢。

“刚刚不还在手上吗？”江瓷回头见胖子手上空空如也，疑惑道。

“在哪？”胖子指着远处，从善如流的指挥道，“你胖哥腿脚不好，捡一下！”

被胖子这么一打岔，江瓷也顾不得想这么多，屁颠屁颠的跑去捡手电筒了。

“你可别这么说啊！”胖子扭过脑袋小声怒道，“你让小孩和天真听见了，哭你个水漫金山信不信！”

张启灵抬眸看了眼心大的江瓷，垂下眸子轻轻应了一声。

江瓷把手电筒还给胖子，看见他低头继续捣鼓，还看上了少年腰间的刀。

忍不住对着少年的尸首默默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