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来得及惊讶为何一只猫会说话,连忙把床上的帷幔拽了下来,绑住云安的手脚,然后将她的身体绑在椅子上。
在这过程,印天的身上被咬了好几口,胳膊上甚至有几个牙印渗着血。
印天气喘吁吁地坐到地上,看着挣扎的妻子,既有心疼也有疑惑,“安安,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云安的头绳在挣扎的时候不知掉到了什么地方,头发披散,对着印天龇牙咧嘴,仿佛印天是她的仇人一般,眼睛通红,看起来格外骇人。
“不知道。”
除了在岑姝面前,睚眦对谁都很高冷。
就在印天想着先过一晚,明天等的岑姝来看看的时候,就听见一道怯怯的声音在房门口响起。
“爸爸妈妈,你们在做什么?”
完了!
印天擦汗的手顿在了空中,转过头看向门口,只见印囡站在房门口,一脸无措,大大的眼睛里充满着疑惑。
也不知道囡囡到底在门口站了多久。
“囡囡,你怎么起来了?”印天立即站起身,挡住了被绑住的云安,笑容尴尬。
印囡看着尴尬的老父亲和被捆绑在椅子上的母亲,歪了歪脑袋,露出一副‘啊,我知道了’的神情,“爸爸,你和妈妈是要给囡囡生小弟弟吗?”
印天脸上的笑容又僵住了,可对上自家女儿清澈的眸子,僵硬地点了点头,“对,爸爸妈妈在闹着玩呢。”
印囡露出一副我理解的神情,随即看向床上的睚眦,“鸭子,我们快些回去睡觉吧,不要打扰爸爸妈妈造小人了。”
显然,印囡刚来没多久,并没有听到睚眦说话。
印天松了口气,给睚眦使了个眼色。
睚眦跳下床,来到印囡身边。
印囡开心地抱住睚眦,还十分贴心地给父母关上了房门,“爸爸加油哦~”
印天无奈,只能苦笑。
房门关上,房间里陷入了安静,原本一直挣扎的云安其实在印囡出现的那一刻起就不挣扎了,一直安安静静的。
印天转过身看着妻子,捂着脸,痛苦地哭出了声,“安安,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十年了,已经十年了,我们不能这么自私!”
是的,印囡去世已经十年了,这些年,不仅仅是印囡的身体停留在了八岁,就连他们的时间仿佛也停留在了十年前。
他们遣散了别墅里所有的保姆,云安甚至拒绝和外界接触,也拒绝印囡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