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灿言兄弟是担心家里吧,没事儿,家里包在我们夫妻俩的身上,看孩子我在行,体力活还有你大壮兄弟,你放心跟着李叔去,错不了。”
女人个子不高,身材也是偏向矮小那一挂的,谁料说起话来,居然快言快语的。
十足辣妹的意思,而且,光是看着面相和第一感觉,柳思思也不讨厌。
见此,柳思思悄悄给柳灿言递了一个眼神,意思是,赶紧去。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还能给县运输队递个信儿。
柳灿言也不拖拉,“走。”
两辆自行车,仨老爷们儿,李润自觉的坐在了后座上,也不为别的,有自知之明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是懒得慌,到了县城办事处开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他得养精蓄锐。
这不,为了不委屈他自己个儿的**,李润甚至提前在车子的后座上搬了个垫子。
别的不说,能让自己的**少受点罪也是好的啊。
到了县城里,柳灿言先跟着李润去办事处,这次进门,他整个人都是得意的,没办法啊。谁叫他这么英明神武呢~
这次最大的损失除了那倒下的几个房子,也就是有个邋遢鬼,给猪住了年久的房子,屋子塌了,猪受惊,逃跑过程中,把猪脚崴着了。
不过年久失修也是属于没办法的事情,人家的家庭条件摆着了,没那个能力去建一个崭新的猪圈,这次猪崴着脚了,身上不好受,歪在地上吭吭唧唧的,吃饭都不香了,着急的一家老小围着那头猪嘘寒问暖。
更有甚者,刚救出来那头猪的时候,当家的男人抱着猪那粗壮的身板哭的,跟死了爹似的。
李润:“……”
谎谬中,有一丝好笑。
当家男人精瘦,可怜这样的人家,还能喂出来村里数一数二壮硕的猪,就凭着这个,李润也必须给他们一家子拿点补贴回去。
临进门前,李润停在门口,给自己原本就乱糟糟的头发来了致命一击,几爪子下去,本就凌乱的头发登时比鸟窝还要凄惨些。
柳灿言:“???”
他现在真真是一脑门的问号,这是干啥啊。
李润自然知道柳灿言对着急此时此刻的行为不理解,但是,那重要吗?
显然是不重要的,他只是叮嘱,“进去之后,眼睛放灵活点,但是,你记着,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你今儿来,主要是看我咋干的,学会了之后,就得陪我一块唱双簧了。”、
这话是实打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