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孙无霜登时怒了:“好呀,好呀好呀,赵泰欺人太甚,小海救了他女儿,他却一副要打要杀的模样,是见到夫君不在京中,欺负我们是不是!”
邬明月俏面寒霜:“这是小海无碍,要是出了事,我帮夫君毒死赵家满门!”
王海听的都直吸凉气,北门御庸倒是挠着下巴:“怕是误会,定是误会,早知如此,当时不应如此冲动说那些话。”
王海:“说了什么?”
“说你要是出事,少尹回来宰了赵家。”
“坏了。”
王海连忙跳下床:“不可因这种小事与赵大人交恶,我这就入京去赵府请罪解释原委。”
北门御庸也反应过来了,如果真是误会的,犯不着因为这点小事和赵泰翻脸,人家阿泰也不是吃素的,闹到最后八成是两败俱伤。
“这就要去吗?”仲孙无霜担忧的说道:“要不要多带些人,莫要让那赵泰欺负了你。”
“不错。”邬明月点头附和道:“点上五十人去道歉吧,记得都要带着刀。”
北门御庸哭笑不得:“这是道歉吗,五十人,还要带着刀?”
邬明月理直气壮的说道:“这不是怕赵泰不接受道歉吗。”
北门御庸哑口无言,很有道理。
“小的一人去就好。”
王海知道兹事体大,他对三省制、赵泰、赵家、天子的布局,包括韩佑的一些想法,都有着或多或少的理解,如果双方人马开打的话,会坏事,坏大事,这无疑不是自家少爷想要见到的局面。
邬明月和仲孙无霜想拦,没拦住。
海哥头上还裹着药布,飞快跑出院落后,来到山庄入口处找了匹军马,翻身上马,奔驰上在了夜色之中。
冷风如同刀子一般打在王海的脸上,一路疾驰。
西门已经落门,高喊了一声仪刀卫,城墙上的军士落下了吊篮。
王海上了城墙后,惊动了下方的城门郎。
城门郎想要核查一下身份,谁知王海直接夺了一匹军马,疾驰而去之前还给旁边牵**军士一脚踹开。ъΙQǐkU.йEτ
军士们大乱,城门郎挥了挥手,不用追了,敢这么猖狂的,肯定是仪刀卫那群**的。
城中的夜晚静悄悄,王海的眉毛已经挂上了寒霜,骑着马疾驰到了泰隆坊时,正巧见到赵泰带着一群赵府家丁焦急的询问武卒。
领头的武卒被赵泰骂的和孙子似的,低着脑袋连个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