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十二年未见，更像是昨天才刚刚见过一般。

“小师叔，山门快要关闭了！”

“嗯，那就让它关闭吧。”

“您难道不下山去？”

难道说，那个孩子真的已经没了？

“我为何要下山去？”

“您怕不是不知道现在都是什么时候，自从您上山，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了十二年。”

“嗯，所以呢？难道我只能在这山上待十二年？”

事实上，惠空大师想要呆多久，就能待多久。

寒白山上的人，过了百岁之后，可以下山，也可以继续留在山上修炼。

时间是充分自由的。

至于十二年的期限，就只是山门开启和关闭的时间，如果不想下山的话，这山门就可以完全不管。

“我们自然不是这个道理，只不过，那个被您带上来的孩子，也不下山去么？”

“那位小友，已然下山了。”

“什么？已经下山了？”

怎么能做到这么悄无声息的？

他们居然一点都没发现。

“那位小友是个极为聪明的人，是以，她想要避开大家下山，对她而言并非什么难事。”

“原来如此。”

再说宋如霜，她确实早就清醒了。

几乎是在清醒的一瞬间里，就听见了系统小艾熟悉的声音。

更准确来说，应该是熟悉的抽泣声。

毫无疑问，宋如霜是被吵醒的。

“我说，你是不是又看什么狗血言情小说，把自己给看哭了？”

“当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本系统的不懈努力下，历经十二年的光阴岁月，宿主你总算是清醒了啊！”

宋如霜闻言，嘴角微微抽搐。

“你的不懈努力？”

宋如霜差点没直接笑出声来。

“应该是惠空大师的努力吧？”

说起来，宋如霜作为一个普通人，都是能感受到这座寒白山上特殊的气息的。

自己要不是被带来这个地方，大概也活不到这个年纪。

“哇，真是寒心，人家也是为了你格外费心的，你居然这样说。”

“好好好，”这个问题，似乎不太重要了。

就当是大家都尽力不就好了？

反正，要不是因为被系统小艾的声音吵到了，单凭她自己的力量，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