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琴酒一出口就把白茶噎了一下。

白茶张着嘴，卡了半天的壳愣是一个字没挤出来。

不是，哥们你这么干脆的吗？

甚至都不挣扎一下，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白茶眨了眨眼有点奇怪，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们都是名酒诶，彼此之间说不联系白茶自己都不信，偶尔白茶也要和那些人交流一下的，顶多只是划分的区域不一样而已。

“不用多么神秘多么详细的资料啦，就说一些有没有奇怪的地方？”白茶不死心：“或者在他死亡之前，有没有干过什么？”

“或者他死了没有？”白茶补充。

“不知道。”琴酒还是这三个字，十分干脆利落，让白茶又愣了愣。

只是这次白茶却缓过劲来了，这次，白茶突然察觉到了琴酒话语中的不对劲。

等一下啊，不知道？如果说前几个问题不知道还有情可原，但是最后一个问题，当问一个人死没死，第一反应第一回答难道不应该是【死了】或者【没死】吗？

在酒厂的档案中，被杀了就是死了，没有被杀掉当然是活着的，目标的信息不明确就算了，毕竟杀了这么多人也不可能都留名，但是对自己人的信息登记那可是相当明确。

“不知道……”白茶想了想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琴酒没说话，他当然听出了白茶语气中的不对，唇角不由得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果然，即便他们即便没有那些彻骨铭心的从前，也同样心灵相通。

刚出来想要骑摩托车的贝尔摩德看到琴酒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模样不由得抽了抽嘴角，直觉琴酒这家伙又在玻璃渣里抠糖吃。

真是的，他俩倒是天天暖春，他们这些人水深火热的，天知道琴酒心情时好时坏的他们呆在旁边多煎熬。

算了，别耽误任务就行了。

最近琴酒办事效率都高了，出个任务跟投胎似的手段干脆凌厉，回去又没事干，把手机放旁边就干等。

贝尔摩德都无语了，想撩人家就直接去，干等什么？人家还能从天上掉下来掉你怀里？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沉默，看来是默认了。

白茶皱起眉头，杰克丹尼的死亡是朗姆亲口告诉她的，也就是说，至少是由朗姆亲自确认过的，没道理二把手确认过底下的小弟还不知道。

这中间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这问题一出来白茶都把自己整笑了，她真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