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问道:“所以郎君是想关掉这家茶舍吗?还是想把茶舍改行做些别的买卖?”
男子想了想,道:“不做了,反正其他行当我也不在行。我就想着把铺子处理掉,之后专心准备科考。”
原来如此。
庄安晴点头,“那不知郎君打算怎么处理这家铺子?”
男子抬头,环顾了茶舍大堂一眼,道:“这铺子是我父亲买下的,现在我也还在犹豫,到底是把它卖掉还是把它租出去。”
庄安晴听着,手握杯子,拇指在杯身上轻轻摩挲着。
男子在说这话时眼中满满都是不舍,看得出来,他对这家茶舍的感情很深。
也是,这毕竟是他父亲留下来的,想必这里也有许多美好回忆吧。
她想了想,开口问道:“如果我租你的铺子,你要多少租金?”
男子一愣,惊诧道:“你方才说什么?”
“我说我想租你的铺子,你这儿的租金怎么算?”
男子这下算是真正确定了庄安晴的意思,眨巴眨巴眼,一脸恍然大悟地道:“所以你方才说要我用这铺子抵诊金,是这个意思吗?”
唔,也不全是。
刚开始想的是如果铺子便宜,买下来也行。
不过听了这个故事之后,倒也没那么想买了。
庄安晴喝了一口茶,道:“我想开个铺子,正在找铺面。”
男子听了,觉得庄安晴说得很像那么回事,便信了八九分。
他仔细想了一会儿,道:“按照现在的行价,这铺子的租金是一个月三十两。”
三十两?
庄安晴挑眉,又看了一眼铺子四周,“十两。”
男子听到这冷不丁的一句,噗地就把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水喷了出来。x33
十两?
租个两层的高档铺子?
这人果然是来打劫的!
亏他刚才还信了她!
等等,这十两的数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是的了!方才她就要收自己十两诊金,如今她又喊出十两租金。
男子终于明白了什么,他唰一下看向庄安晴道:“所以这才是用这铺子抵诊金的真正意思?”
庄安晴摇摇食指,道:“不是,别忘记,你这药是七天的,十两是你七天的药钱,一个月可不只十两哦。”
男子太阳穴突突直跳,弱弱问道:“那我要吃多久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