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天地难道不对吗?我看你就是不懂。”
看着站起来的陈圭,吕布乐了,笑道:“吆吆,能站起来啊?能不能走两步啊?
我是不屑高谈阔论,我只想为百姓做点有用的事。
而且你自认为学问渊博,难道你可敢让我问一问。”
陈圭吹胡子瞪眼,他打算露两手,气愤道:“你问。”
“那我问你,你知道飞机吗?
你知道大炮吗?
你知道勾股定理吗?
你知道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吗?”
每听完吕布一个问题,陈圭就倒退一步,最后一**又坐下去了,脸色变的震惊起来。
陈圭饱读诗书,为官半生,自认为三教九流的事都有涉猎,就算是男女嘿哈之事,他年轻时也多有研究。
然而,吕布说的每个问题,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怎么能让陈圭不震惊呢?
一旁的陈登连忙走来扶住父亲,心中诧异的望着吕布,对于后者学问,他越来越摸不准了。
看来吕布是大智若愚,根本不屑与他们凡夫俗子论道。
怨不得昨天吕布只是看了一会自己,就直接委以重任,应该也是出于这个原因吧。
好啊,自己跟对人了。
空气静了片刻,书房只有陈圭粗重的喘息。
旋即,他不服输的挣扎站起来,打算继续辩一辩。
没想到吕布见他又要说话,直接开口打断,面色很诚恳。
“陈圭先生,我闻你学问渊博,特来请教民生大事。
刚才我说的问题你不懂没有关系,我给你说点简单的事情。
现在制盐技术非常落后,浪费大量人力物力,却只能得到少量粗制的盐,你有没有信心改良?
还有各种农具不科学,农民劳作费时费力,你有没有信心改良?”
“这个?”陈圭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