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有他们两人,还有几个守在帐子外室的士官,白月笙来到床榻边,坐到床沿上。
南臣看着她,笑容淡淡:“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我不是不让他们告诉你吗?”
白月笙耸耸肩:“没人告诉我你醒来,但我就是知道。”
南臣轻笑一声,唇边的笑却越来越苦涩。
“他们就在附近,你这个节骨眼过来,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南臣看着她,“他们现在的目标是我,让我变成这般是引你过来的计划。阿笙,我死了不要紧,你不能。”
白月笙没答复他什么,静静拿起床榻边小桌上放着的汤药。
汤药色黑褐浓重,药碗拿在手中还是温热的。
白月笙一手捻着勺子,舀起一勺轻轻吹凉些喂到南臣嘴边。
这也完全露出了缠在她手上的纱布。
南臣眼睫一颤,轻轻握住了她的纤细手腕:“你受伤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