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轩两人想从旁边挤过去,无奈路被这一伙人死死拦住。
前路没法走,下楼梯的路也被上来的人堵着,只能被迫当个看客了。
听到假药两字,褚轩面色一动。
以他的了解,这家医院在本市也是首屈一指,风评一向很好,不大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医生用假药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因为没这个必要。
他们真想赚钱,方法多了,不用冒这个险。
即使用了,患者家属又怎么会知道?
要知道在医学这个专业性极强的领域里,病人和医生完全处在一个不对等的位置上。
更遑论实践细分下,两者信息不对称更是隔着天堑一般。
往最坏了说,如果一个有着丰富临床经验的医生,要在治疗中害死一个病人,没有专业人士提醒,家属根本不可能知道。
很多医闹事件就是“有心人”提醒导致。
至于这个“有心人”说的是事实,还是有目的而模棱两可的推测,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如果戴学博的医生用了假药,患者家属是怎么知道的?
这事没这么简单。
褚轩眼睛眯了起来,审视的目光观察起四周。
而听到假药两字,周围的人开始了窃窃私语。
对于病人和家属来说,医生用假药意味着丧尽天良。
看向戴学博的眼神里也充满了愤怒和鄙夷。
见自己的话有了效果,中年女人声音更大了。
“原来我**病都快好了,结果这个庸医给我妈用了他自己造的假药,害得我妈又进了icu,一天几千元,谁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大家给我评评理啊。”
说着,中年妇女一抹不存在的眼泪,“我们小老百姓无权无势,什么都不懂,也不敢追究他用假药的责任。”
“只是要他把icu的钱给我们退了,再赔偿我们后面的营养费,有什么问题?”
“结果他见到我们就跑,不是心虚是什么?”
说完,她拉住戴学博的白大褂,恶狠狠道:“你谋财害命,不给个说法就别
HTtρs://Μ.Ъīqiκυ.ΠEt走,还我们血汗钱!”
其他几个家属也是跟着大喊:“谋财害命,还我们血汗钱!”
戴学博脸色难看,冷冷看着这几人的一顿输出,直到中年女人说他的岩谕是假药时。
他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