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你说吧。”

周可寻咽了咽唾沫，面无表情：“开泰为什么会这么抵触你，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我想这也是你的报应吧。”

“是啊，这就是我的报应吧，以前我对**妈那么差，我知道他怕我，他以前就很怕我。”

“这次，其实我不想来的，开泰也不想来，但我妈说你再怎么坏也是我爸，没有你就没有我，我承认，的确是这样子的。”

“我只是告诉你，这次并不是我想来……”

“替我跟你妈问声好，呲，我以前那样对她，她还让你们来看我。”张可琛发出了一声冷笑，这冷笑是在笑他自己。

“是啊，我妈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离开她是你的损失。”周可寻又咽了咽唾沫，梗了梗脖子，又道：“不过现在她过得很好，也遇到了属于她自己的幸福，刘叔叔对她很好，我已经答应了他们在一起了。”

张可琛听到这愣了愣，看向可寻的目光有失落，有可悲。

周可寻很满意他此时此刻的表现，她就要看到他这种眼神，可不知为何，她的心又有些痛。

低下头不再去看他，“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走了。”

说完，周可寻起身便转身走了。

“等等！”张可琛突然开口叫住。

周可寻踏出的腿顿了几秒，终究还是放下了。

她没有回头。htＴΡδ://ＷwＷ.ЪǐＱiＫǔ.йēＴ

张可琛感觉浑身被抽干了似的，变得软绵无力。

“等等。”

“你是还有什么话要跟开泰说的吗？”周可寻问。

张可琛缓缓站了起来，他双手撑着台子，努力让自己站稳，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但，他还是要说。

“不是，是我有话想要跟你说。”

跟她说？周可寻眨了眨眼，他会有什么话跟自己说，无非都是一些骂她的。

在他眼里，她从来都是一文不值。

“小寻，我还可以喊你一声女儿吗？”张可琛的声音似乎是在恳求。

周可寻胸口一窒，漏了半拍。

他刚刚喊她什么？

小寻？女儿？

见可寻没有回头也没有回应，张可琛颤着声又问：“可以吗？小寻。”

周可寻再也忍不住，浑身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她不能哭，她不能当着这个男人的面哭。

以前，他那样打她，骂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