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

凡尔白望着菜只因。

菜只因望着凡尔白。

两个没有感情的东西，大眼瞪小眼，也没有任何交流。

至于林川。

他则是取代了菜只因原本的位置，出现在一艘小船之上。

这次情况不错，竟然还有一艘小破船，而不是梦境里的，只有个破木板。

不过，阿依雅的状态，倒和梦里后来的情况有些相似。

她躺在小船的床上，似乎是睡着了。

林川面色平静，随意地将手往她额头一贴。

阿依雅的额头，并不滚烫，温度还算正常。

但林川手上略带凉意，还是将阿依雅惊醒。

她迷迷糊糊睁眼时，瞪着林川看了半天。

而后，陡然坐起，呆呆傻傻地抱着被子，愣了好半天，突然伸手，掐了下她白白嫩嫩的脸颊。

“嘶”的抽了口气，才一脸惊悚道：“不是做梦……是大佬……不！不是大佬！”

“这个坐标！这个积分榜第一的坐标！你你你……你是积分榜第一的林川！”

阿依雅语无伦次，一脸惊恐，随后看一眼积分榜，又愣住了：“我天呐！怎么有，两个林川？！积分榜第一，积分榜第二……”

她狠狠咽了咽喉咙，又抱着被子缩了缩脖子。

她眼底茫然，却又藏着一丝，试探性的信任。

好半晌，嗫嚅着问：“你到底，是哪个林川？”

“是哪个林川，都不重要。”林川态度有些冷淡。

他微拧着眉看向阿依雅。

阿依雅抱着被子，她感觉气氛压抑沉重得，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能感觉到，眼前的林川，是她认识的林川。

可是……

他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阿依雅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林川倒是知道。

梦里的事，就是一记警钟。

他原本可以，让阿依雅替分身去送死的。

那样，更符合他的逻辑。

可最后，他没有那样做。

理由呢？

后来醒来的现实世界里，他也不止一次，不自觉想起阿依雅。

林川又不傻，他当然意识到，自己对阿依雅，生出了一丝不一样的感情。

但对于两世为人的林川而言。

感情这东西，是弱点，是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