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部长毫不隐晦地说：“你果真是个聪明人，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

我看了司机一眼，向他询问道：“你就不怕我们的话传到何天顺耳朵里，遭遇杀身之祸吗？”

李部长如实回答说：“司机小刘是自己人，你不说出去，谁又会知道呢？”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有些好奇地问。

“实不相瞒，我是看不惯何天顺的暴行，才告诉你的，”李部长幽幽地说，“肖长生是他的心腹，何天顺都可以派人去看守所里对他杀人灭口，何况是我们呢？试想一下，跟着这样的人，还有前途吗？”x33

我故意问：“如果何天顺让你去接替肖长生的职务，你觉得还有前途吗？”

“没有，”李部长摇了摇头，如实回答说，“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就会成为第二个肖长生了。”

我试探性问：“这么说，你手里掌握了何天顺的一些犯罪证据了？”

“是有那么一点，但并不多。”李部长如实回答说，“实话告诉你吧，我是前任董事长张啸天的老部下，他对我有知遇之恩，张董车祸身亡后，我感到非常痛心，当我知道张董是被何天顺和肖长生合谋杀害的之后，对这两个人更是恨之入骨，还真是老天有眼，肖长生居然被何天顺杀人灭口了，简直是报应。”

我有些不解地问：“既然你那么恨这两个人，他们为什么还把你留在人事部部长这个位置上？”

李部长解释说：“他们之所以让我继续做这个人事部部长，主要是觉得我对他们还有用处，加之，我这个人处事比较稳重，在他们面前不轻易表露自己的观点，他们根本摸不透我的心思。”

我再次试探性问：“等我们掌握了何天顺的犯罪证据之后，将何天顺告上法庭，你愿意出庭作证吗？”

李部长有些犹豫地说：“为了替死去的张啸天董事长报仇，我倒是愿意这么做，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我急切地问。

李部长有些担心地说：“你这次去煤矿上班是凶多吉少，我怕你是再也回不来了，再也没有机会替张董报仇了。”

“我看未必！”我胸有成竹地说，“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为什么？”李部长皱眉问。

我对李部长一点也不了解，不能完全确定他所说的话是真是假，更不能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他，便回答说：

“你别问为什么，你只是告诉我，在我们上法院起诉何天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