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得远，所以木桶挡住了他的下身。

“公子，你穿上衣服我出来给你按吧，这样……不好。”

或许是今夜揭底子了，她的确更大胆了一些，不再故作乖巧和唯唯诺诺了。

“害羞了？”

“有点。”

她还是个黄花小闺女呢。

“迟早是要看到的。”谢聆暮移动了一下身体，顿时浴桶里面的水花荡起了波纹。

南卿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她睁大了眼睛带着疑惑的神色。

“小芩儿，你知道什么是一等大丫鬟吗？”

“知道啊，近身伺候主子的丫鬟。”

谢聆暮啧啧了两声：“不对，不全面，一等丫鬟其实也被称为通房丫鬟，你……懂了吗？”

他眉眼含笑，那时的神色犹如一条在水中的毒蛇紧盯着喜欢的猎物一样。

“公子……我才十三。”

“哦，十四的生辰也不远了，明年你便十五及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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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一更，岁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