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筝皱眉想了想，看向旁边的沉默的江砚，猛然想到后者还没说他在院子里听到了什么。

江砚察觉到她的视线，叹了口气：“我没听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白筝愣了下：“不应该吧？”

江砚也有些无奈，他揉了揉酸胀的额头，叹道：“我找了个，嗯，就是脑子可能不太正常的病人。”

江砚欲言又止的语气把几人的好奇心都给勾了起来。

白筝好奇道：“怎么个不正常法？”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白筝总觉得江砚在她问完这句话后脸有点红。

白筝眯了眯眼，再仔细看过去时却什么都看不到了。

看错了？

江砚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神，他沉默了半天，还是开口了：“那个病人缠着我说了半天的废话，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其实还是有的，但是江砚只要想到说出这些信息后带出来的话，他就有点不太想说。

白筝也没说话，一脸不赞同的看着他。

江砚：“……”

最后还是说了。

“那个病人应该患有性别认知障碍，所以他觉得自己是女人，所以在我和他聊天时，他说过最多的话就是，就是能不能和，和我睡一觉。”

说到最后江砚脸色越来越平静，像是躺平了一般。

四人：“……”

连木安都有些不受控制的低下头，遮掩自己眼中的笑意。

白筝忍了忍不断上扬的嘴角，用力点头：“其实这也算是，嗯，一个信息？”

她就说江砚怎么不肯说，当时在院子里扫视时她看见过江砚聊天的那个病人，长相**，还一身腱子肉，当时她还在想江砚脸上的表情怎么那么奇怪。

明明那个病人的表情很友好。

江砚瞥了眼她不断扬起又努力压平的的嘴角，有些无奈：“想笑就笑吧。”

白筝有些尴尬的咳嗽了声，“没有没有，所以线索到底是什么？”

江砚：“我已经说了。”

白筝啊了声，刚要问说什么了，就停在了口中。

她抿了抿嘴，语气有些低：“你的意思是，这个医院里的病人，全都有精神方面的问题？”

江砚笑了下，反问道：“不是吗？”

旁边的林盼盼也突然啊了声，有些兴奋道：“对对对，那个老奶奶，乔思安你还记得那个老奶奶的记忆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