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曲烬衣未发一言的小模样,差点没把曲老太给心疼坏了。
还以为大孙女不吭声,是为了不让她担心,在强忍着。
“乖锦宝,疼的话可以哭出来。”她柔声劝慰道。
曲烬衣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可是我不疼啊。”
真是好笑啊……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劝人哭的呢?
以往,她遇到的所有人里,似乎只有那些遇到困难的人才会哭泣不止。
企图以自己的可怜姿态,来换取他人的怜惜。
但发展到最后,那些人的行为,除了让旁观者露出一个可惜的笑容以外。
好像,并没有解决任何一个问题。
所以她从不会把眼泪留给别人……
想到这,曲烬衣勉强压住心底的异样,眸中飞快地掠过一抹嘲讽。
直到皮肤上,传来一阵冰冰凉凉的触感后,让她瞬间回了神。
见她说不疼,曲老太没再继续开口。
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拿出之前阎王爷爷给她的伤药膏。
小心翼翼的给曲烬衣涂起了药。
这还是之前一次做工的时候。
阎王爷爷发现他们这几个人,现实生活中的身体上有伤,特意送给他们的。
还别说,确实挺管事的。
抹上药之后,几乎是没几天就恢复了。
其实他们这种地里刨食,更甚者是经常受伤的人,哪有那么娇气啊,基本上养几天就好了。
只不过是阎王爷爷心善罢了。
见都弄的差不多了,曲老太伸手揉了一把曲烬衣的脑袋。
“乖锦宝,好好的睡一觉吧。”
说完,她就拿起一旁叠的整整齐齐的小被子,尽量动作轻柔的往曲烬衣身上盖去。
曲烬衣没说话,只是眨了眨眼睛,随后乖乖的平躺了下来。
当看到曲老太转过身要出去后,她急忙抓住对方的手,不放心的叮嘱道。
“奶,真的跟六哥没关系,你可别说六哥不好。”
她自然是没忘记外面还有一个小的在等着,再说了,本来这事就跟六哥没什么关系。
怎么能让他平白的背了一口大锅呢?
见自家乖孙女都这么说了,曲老太又哪里舍得拒绝她,让她失望。
于是,她当即就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下来。
“知道啦,咱们家的大领导人。”